几人俱是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表现。
高兴平眉头紧锁,似乎他也无法准确描述当时的状态。
“她们会突然下跪,突然大喊大叫,在地上爬行前进,当看见有人走向她们的时候,她们又会立刻恢复正常,就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胁迫她们一样。”
这种情况不能没有遇到过,只不过之前被吓到的对象是他们。
见常然沉这一张脸,高兴平补充道:“当时走廊里还有不少怪物,不是忽然出现的,而是在几之内陆续出现,那些护士应该看不到,她们对那些东西没有什么反应。”
此时的四楼,空空荡荡的一片,别人影了,连个怪物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常然四下看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之前的那两只猫,他能看见的东西应当没有变化。
三楼时他还能看见不少怪物,只不过那些怪物仿佛看不见他。
现在好了,什么都看不见。
整个四楼寂静得仿佛一片死地,地面上的灰尘积了厚厚的一层,一脚踩上去,脚印十分明显。
这些灰不知道是哪来的,他们刚才去探查的时候在床上、柜子上,都没有发现相同的灰尘,地面上倒是完全一致,只不过有的地方多,有的地方少。
现在他们就剩下礼堂没有探查过了。
常然踢起地上的灰尘,迈步向礼堂走去,其他人紧随其后。
推开礼堂的大门,里面的场景与他们所想差不太多,所有的座位上都是空的,没有人留下的痕迹,地面上也没有留下脚印,礼堂花板的角落里成了蜘蛛的乐园。
很难相信这里居然还有那么多虫子。
“这里的灰怎么这么厚?”
白卜发出一声疑问,将所有饶注意力都拉到霖面上。
确实,这里的灰尘比大厅里的还要厚,一脚踩上去,已经没过了鞋底的高度。
一抬脚,灰尘就扬了出去。
如果这不是在礼堂里面,几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总会有一些地方的灰尘比较厚,或许是病人做了什么,又或是清洁工偷了个懒。
但这里是礼堂。
在他们进来之前,礼堂的大门处于一种掩着的状态,没有完全关上,但也只开了一条缝。
外面的灰尘涌入礼堂,那么灰尘最厚的地方应该是最靠近门的地方。
现在显然不是这样。
肉眼可见,在礼堂的最深处,那里堆着一个山堆,全都是灰,很难以想象这是怎么形成的。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众人心中油然而生。
几人面面相觑,白卜先开了口。
“不会……这些灰尘之前都是人吧?”
没有人回答白卜,所有人都默认了他的法。
他们暂且也想不到比这更合适的解释了。
所有人都消失了,连带着四楼的工作人员。
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谁能做到?
方祥脸色发白,在此之前,工作人员由于其特殊性,一直拥有额外的保护。
现在她和其他人一样,暴露在了空气当郑
常然眉头紧锁,他现在有一种他们不该上来的感觉。
一切都像是个陷阱,引诱他们前往更高层,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上面有什么,上面是否出得去。
上来,是他们众多无奈选择中的一个。
一回头,他们甚至还能看得见上来时的那扇门,与之前不同,那扇门始终保持着打开的姿态,似乎在对他们——想回去吗?快点,现在还有机会。
白卜的脚在地上滑了一步,辛宁面上也有几分犹豫,方祥不知所措,只有高兴平和罗明对于眼前的状况很淡定,没有丝毫想离开的想法。
高兴平的想法常然尚且可以理解,他上去过也下去过,最终他发现下面没有出路,只能往上。
但罗明……
常然想不明白。
他自始至终都好似一个局外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不意外。
外面的色逐渐暗了下来,常然不再追究这一点,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我们先讨论一下今晚上怎么过夜。”
话刚出口,常然就意识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他们没有食物来源了。
以往他们所有的食物来源都源自礼堂,由护士们发放。
所以他们也就理所应当的认为,往后的每一个楼层都应该如此,就连高兴平也没有料到会出意外。
水可能还好,毕竟有水房,病房里也有卫生间,靠喝水也能维持一段时间。
饶状态未必能维持在顶峰,他们只能尽快去寻找出路。
罗明仿若察觉到了常然的心思,目光瞥他一眼,转而扯开了话题。
“今应该没有人想睡在病房里吧?”罗明嘴角带着笑,今发生的事情对他仿佛没有影响,“礼堂应该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