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在一旁恍然大悟的:“怪不得飞鸡叫飞鸡不叫飞鸟呢!”
池与非老爷子:???不是还能这样解释的吗?
飞机不就是飞行的机器吗?
哪里来的公鸡的鸡?
简直强词夺理!
公积金果然如他所直接飞了上去,冲破了阴井盖站在上面笑看着底下的人。
生我才必有用,鸡都有翅膀凭什么不会飞呢?
池与非老爷子现在特别想唱一首歌:老飞鸡,带带我~我想去上面啊~
可是他又看了一眼公积金那瘦弱矮的身板,叹了口气,决定自己踩着人头上位。
池与非老爷子一行人,除了公积金之外。
剩下三个都在拿周围的人头堆砌起来,准备勇攀高峰。
现在看来,这样的场景显得十分的诡异与恐怖。
池与非老爷子正在搬运头颅的时候。
他转头就发现绿现在身下摆放的头颅全是青一色的老太太。
虽然他的左眼看的都是年龄各异,性别不限的头颅。
但是此刻的绿并不知道呀!
绿面前的头颅就是清一色的老太太。
池与非老爷子开玩笑的问面前的绿:“老弟,你是不是对男人过敏啊?”
“好家伙!你全选老太太呀!”
绿听完池与非老爷子的话眼角滑落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
谁不是呢?
自从他在红浪漫夜总会当完午夜牛郎之后。
他确确实实对男人过敏了!
尤其是他面前的这三个男人,他的好兄弟们!
就怕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吐了!
在他们三人没有任何技巧的堆叠下,终于他们踩着人头顺利的攀上了高峰,通过阴井盖来到了死亡等候中心。
现在他们应该站在死亡等候中心的地下室里。
因为到处都堆砌着杂物,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绿有些不耐烦的:“这个地下室确实挺特别的,特别的普通。”
他们的头顶还能时不时的传来楼上的人走路的声音。
整个地下室非常大,他们现在位于其中一间房间内,房间的角落处就是他们出来的阴井盖。
在绿这个地下室特别的普通的时候。
池与非老爷子默默的咽了口唾沫,毕竟他所看到的眼中的世界和绿并不一样。
从他的左眼看上去这个地下室真是一点都不普通。
整个地下室的墙壁就像人体一样长满了血管,那些血管就是无处不在的藤蔓。
藤蔓随着地下室微弱的振动而不断的扩张收缩,扩张收缩。。。。
池与非老爷子拿手电筒准备照射一下藤蔓,看清楚一点。
没想到那些藤蔓被池与非老爷子手电筒的光照射的瞬间就迅速的干瘪了下去。
怎么呢?
池与非老爷子觉得这个地下室或者是整座死亡等候中心,就像是有生命一样。
可能不是死物。
池与非老爷子闭上了左眼开始用右眼看世界。
果然如同绿所右眼中看到的世界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地下室,到处都堆砌着杂物。
仿佛已经废弃了很久,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你们是谁?”
此时从池与非老爷子身后的杂物堆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那人不依不饶的继续问。
池与非老爷子一行人缓慢的回过了头,张鑫霖已经掏出了腰间的配枪。
他这一次准备一雪前耻。
只见杂物堆的后方冒出了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
防护服果然封闭的特别严谨,真是在里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真正的长相。
池与非老爷子无法判断他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绿像看穿了石与非老爷子的犹豫直接:“都穿这身衣服了!肯定是怪物!”
“兄弟们上!”绿主打一个总指挥。
没想到对面的人也突然举起手来:“别!别!别!衣服是我偷来的!”
话的人脱下了防护服,露出了一张憨态可掬的笑脸。
男人长得很胖,走路的时候肚子上的肉一颤一颤的,穿着防护服反而显瘦了一些。
“你们好,我叫徐德胖,但你们可以喊我胖子。”
池与非老爷子看着这个面前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有些疑惑的问:“你是谁?”
“徐德胖。我叫徐德胖。”男人极有耐心的重复。
身旁的张鑫霖警惕地盯着男人:“池与非老爷子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胖子微眯双眼也警惕地盯着面前的三人一鸡。
“那你们呢?为什么会在这里?”
公积金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