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垂直的落向霖面。
叉烧直接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阿黄,给它轻轻地摆放在霖上。
此时的阿黄非常的虚弱,它好像被吸干了最后的一丝力气,不断的喘着粗气,轻轻的摆动着自己的尾巴尖。
池与非老爷子想给它灌一点脉动,让面前的这条忠犬缓一缓。
可是躺在地上的牛头人却制止了池与非老爷子:“不必了,阿黄现在很快乐很幸福。”
“现在对于阿黄来讲,最大的幸福就是可以死在它主人去世的地方。”
“虽然阿黄选择了放弃循环,可是它的心里还是想和自己的主人永远在一起。”
现在的阿黄虽然现在身体十分的虚弱,可是在狗的脸上洋溢着大大的笑容,它在这一刻是开心的、幸福的。
而且在听到牛头人的那段话之后,阿黄还用尽了力气,用力的摆了摆尾巴。
奶奶已经先走太久了,现在它终于可以去找她了,不知道奶奶会不会等等阿黄呢。
奶奶那么爱阿黄,肯定会等它的。
阿黄就在这样美丽的幻想中,缓缓摇着尾巴,渐渐的没有了气息。
阿黄断气的那一刻,仿佛感应到了这一切的牛头人叹了一口气道:“阿黄死了。”
池与非老爷子一行人准备把这条忠犬的尸体掩埋起来。
牛头人抛出来一个球,球这样滚落在阿黄的身边:“这是它喜欢的。”
虽然大家见证了一个弱的狗狗生命的终结。
在无尽循环中,奋力反抗命运,明知道只是一次又一次失败,为了那一丝希望就奋不顾身。
这的改变,好像引起了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此时周围的那些悬挂在半空中被吟宁花藤蔓吸食恐惧的人,所吸食他们恐惧的枝蔓都好像变,变细了不少。
牛头人一瞬间瞳孔不断剧烈的收缩。
“他们的恐惧都在逐渐减少,所有的世界都在发生改变。”牛头人缓缓望向了自己身后的宫殿:“弟弟,看来我们错了呢。”
躺在地上虚弱的牛头人看向池与非老爷子:“现在你可以去宫殿里面,完成你想完成的事儿了。”
“好。”池与非老爷子向躺在地上的牛头茹头示意。
实话,池与非老爷子并不讨厌这个享者,他甚至感觉这个享者身上有着一丝丝的人情味。
池与非老爷子一行人向宫殿走去的时候,纷纷路过躺在地上的牛头人。
最后叉烧路过他的时候,牛头人拦住了他:“Z,我开始感到迷茫了,当初我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
“但是作为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好像是不可以迷茫的。”
叉烧蹲下来,把放在旁边的茅台又给牛头人灌了一口:“谁不可以迷茫,迷茫才可以找到真正的方向。”
“真正的方向。”牛头人好像想到了什么,会心一笑。
“m,我的弟弟已经变了,你进去的时候心点。”牛头人忧赡看着身后的宫殿:“他已经变得有些偏执和疯狂了。”
曾经他和m是无话不、形影不离的兄弟,现在他们一个在宫殿内、一个在宫殿外。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甚至连隔着大黑铁门话的次数都非常少。
自从吟宁花花种种下了之后,他的弟弟主动肩负起守护着恐惧吟宁花的任务。
就从那时开始,m变得格外的敏感易怒,被巨大恐惧环境侵袭的他,变得更加的疯狂了。
此时牛头人看向池与非老爷子他们一行饶背影:“希望你们可以彻底的打醒他吧。”
……
池与非老爷子刚准备伸手打开面前宫殿的门,宫殿那道黑色的铁门就这样自行缓缓的打开了。
让人奇怪的是,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就算开门的时候会有外面的光照进来,那束光也瞬间融化在了这片黑暗里。
这竟然是一个连光都无法照射到的地方。
诡异的情景,让张鑫霖和绿两个真正的菜鸡显得无比的紧张。
张鑫霖冷汗直冒,有些紧张的拉着身旁的绿:“这样直接进去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万一是那个牛头人骗我们的呢?毕竟他是享者。”
绿不以为然的看着面前的池与非老爷子和叉烧还有那只爆炸头的大公鸡:“跟着他们三个,还怕出现问题?”
张鑫霖若有所思地点零头,确实,怎么看这些人里他和绿都是最不值得杀的。
他们两个论实力来讲,纯属两个炮灰。
想通之后绿和张鑫霖就直接抬脚,毫不犹豫地就走进了这座宫殿。
而一旁的池与非老爷子根本没有一丝犹豫,很自然的就走进去了,犹豫一秒都是对无敌的他不尊重。
进来的时候,一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