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和给长谷仁川解密。
“对付红党!我觉得要直接打击他的核心!
红党和军统不同,军统这边我们可以有点合作。
但是红党,不管是军部还是政界,都是觉得这帮人是绝对不能与之合作的对象,要严厉打击,不管中国内的红党还是苏俄的红党,这都是一样的。
所以站在我们外务省的角度,那做事上肯定也不能给军部的人留下攻击我们的把柄。”
长谷仁川闻言点头:“可问题是我们现在算是有求于红党。”
虽然话难听点,但是事实上是这样。
“没关系。”周清和似笑非笑:“虽然我们看起来是有求于他,怕他把我们的饭碗砸了,但是这碗饭我们想硬吃,照样能吃。
我研究了下红党的行事作风,发现这些人很喜欢有个好名声。
他们就喜欢什么发动学生,煽动工人,讲一些道貌岸然的话,利用这些人智商低或者没见过世面,来抵抗我们的统治。
所以,我想的办法就是用他们的办法对付他们,用一件事,让他们不敢在上海动手。”
“他们的办法?”周清和这一说,长谷仁川来兴趣了。
“你说。”
“您出马,写一篇文章发表到各大报纸上。
内容就写我们大日本帝国对上海的混乱深恶痛绝,对红党,军统等份子在上海展开爆破暗杀的行动,表示万分谴责。
对在此次事件间遭受红党等份子伤害的市民表示非常惋惜。
我们先占一个舆论上的先手,表示我们的无辜。
借着为了表明我们的态度,也为了平息事态,我们愿意作出努力。
在学校,工厂外头,分别开设一间医馆,为贫穷的学生和工人群体义务就诊。
不收钱,还免费发放基本药品。
当然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今日的上海没有爆破暗杀事件,只要上海停一天,我们就开一天,要不然第二天停诊一天。
这样一来,红党走的路,我们先把他走了,让他无路可走。”
“让学生和工人群体,对红党的人产生厌恶?”长谷仁川思索的一怔,点着头道:“藤田君,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停诊,那就是红党干的?”
周清和笑了笑:“没错,就是攻击它的基本盘!我们让全市的市民都知道,只要上海平安无事,我们大日本帝国就给学生和工人免费看病。
习惯是个好东西,这些人天天来我们这看病,不要钱,多多少少,学生和工人总有人感谢我们。
可一旦有一天医生没出现,学生和工人生了病看不了,那市民第一感觉就是红党的缘故造成的,不是日本人不给看,是红党太坏了,是他们在搞破坏。
一正一反,这感谢我们的人更多,讨厌红党的人也就更多。
当然这都是坏的情况,实际的情况按我的猜想,是红党那边根本就不敢再动手。
学生工人是他们的基本盘,他们要名声,怎么敢让学生和工人群体生气。”
“斯国一”
长谷仁川瘫在座椅上,目光放空脑子里在回味这個想法,有点被惊艳到,他想的还是少了,藤田和清一解释,才说清楚里面居然有好几层反转。
“这一步棋简直精妙绝伦,不止解决了上海事件,让红党进退两难,而且无形中,让SH市的人,在心理上更加靠拢我们大日本帝国。
这就像一把枷锁套在了红党的头上,保上海平安无事。
而且如果我们有需要,其实可以冒充红党的人,来那么一下,哈哈。”
“对,主动权都在我们手里。”
“有意思,高明。”
长谷仁川想着想着笑了:“好,非常好,我马上写这篇文章,尽快见报,等到七天一过,我立马给你请功!”
青帮,军统,大概已经能够平稳解决,只要红党再被摁下来,长谷仁川相信,上海的安静指日可待!
第二天,周清和起的比较早。
这找个临街的店铺,要了点油条豆浆,随手买了两份报纸,前往霞飞路的尚贤坊。
来的刚刚好,两个女人是刚刚起床。
咚咚咚。
“徐阿姨。”
“呀,周先生。”徐美凤颇为惊讶的打量了下周清和,跑去了询问的眼神,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看见周清和提了下油条,这才放下心来。
“今天怎么过来了,而且这么早?”
“给你们送早餐。”
这边说着话,刘一丹也在里屋向外张望呢。
“这么客气呀,那就进去说。”徐美凤把周清和迎了进去,一边还说着话:“丹丹说你有阵子没去医院了,听说是出差去了?”
“对啊,医学交流,有日本的医学院让我去讲课,给的钱比较多,再说我也是那学校毕业的,也不能不去,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