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珊已经跑过去把她制服住了。
云雨珊虽然不知道自家妹妹想做什么,但妹妹都已经这样做过了,出去之后,云家肯定不会说妹妹什么好话,既然这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把朱善兰的嘴巴也给封起来,双手背在身后,用胶布固定住。
云家兄弟俩也是这样制服住的。
瞬间,堂屋里都是“呜呜呜”的声音。
云清欢向云雨珊要了缝衣服的针,又要了蜡烛。
她真的是好人,就这样拿着锋利的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过消毒之后,才径直往云家兄弟俩那里走去。
针在两个人瞪的溜圆的眼睛前闪过,疑惑道,“到底扎哪里比较好呢?”
云清欢嘴里说着恶毒的话,眼眸却是天真纯净的,仿佛最善良的仙女下凡。
连唇角上扬的角度都是最好看的幅度。
云石桥惊的眼睛瞪的溜圆。
他拼命“呜呜呜。”
眼里都是惊恐,哪怕双腿固定在椅子上,可还是因为惊惧的力道晃的整张椅子“咯吱咯吱”摇动不止。
柏耐寒上前,手放在他肩膀上,只是这么一摁,男人就动弹不得。
朱善兰见云清欢拿着针,离自己男人越来越近,急得“呜呜呜”直叫。
眼眸里都是愤怒,似乎在警告云清欢,让她不要太过分!
旁边的云平贵惊的身子直往后退。
云清欢笑眯眯上前,就那样无害的拽起云石桥的手,银色的针一闪,径直刺到了男人的指甲盖里。
“唔!”
男人疼的面色都变了。
豆般的汗水从额头浸落。
旁边的云雨珊夫妻俩人都傻了。
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云清欢会出手,只单纯的以为云清欢是吓云家人的。
柏耐寒拧了拧眉,直接上前,“针给我。”
云清欢静静抬头看他,“你想阻止我?还是说你觉得我太狠心了?”
她目光很平静,问的声音无波。
可能感觉到她自持的镇定。
柏耐寒有感觉,若他说她这样做太狠,她一定会跟自己疏离。
哪怕两个人现在已经有了一个闺女。
眼眸颤了颤,神情柔和下来,从她手里把针拿了过来,语气温柔,“怎么会?我只是觉得这样会脏了你的手,我来动手就行。”
以前,当兵的时候,他看过比这残忍多的手法。
区区用针刺指甲盖,除了疼,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对他来说太小儿科了。
男人神情不变,将用过的针在烛火上炙烤消毒,眼睛都不眨的在云石桥的另外几个手指上连续扎了好几下。
云石桥疼的脸都扭变形了。
都说十指连心,这样的惩罚确实危及不到生命,却钻心的疼,极磨练人的心性。
旁边,云家几口人都看呆了。
眼里满是恐惧。
特别是朱善兰,“呜呜呜”叫着要往自己男人身边挤,愤怒望着云清欢。
云清欢看了一眼柏耐寒,眼睫颤了颤,在柏耐寒要去扎云石桥另一只手的时候,拉住了他。
男人目光温柔,“还扎吗?”
云清欢抿唇,自然是要扎的,刚才,一瞬有些冷的心,如今又开始强烈跳动起来。
她抬头看向男人,笑容愈发灿烂美丽,“剩下的我来扎。”
男人神情温柔,“好。”
云清欢拿着针,重新灼烧消毒,然后走向云平贵,在男人惊惧的目光中,攥住了他的手,就这样一点一点转动针刺进他的指甲盖里。
慢慢的刺,一点一点磨人。
让他深刻记住此刻钻心的疼。
她看向已经吓的回不了神的陈盼娣和云永夫妻俩,“我想我以前说的话你们是不记得了是吗?我是不是说过再来烦我,后果自负?”
“既然你们不听,那我也没办法,念在你们到底是我这具身体的亲生父母,我这次不扎你们,扎你们的两个儿子。”
她又转头看向云家俩兄弟,“是不是觉得很委屈?要是觉得委屈,下次他们老两口子再来找我跟我姐的麻烦,你们俩就拦着点,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也许下次是缝你们的耳朵?”
她有些凉的手在云平贵耳尖划过,似乎有些意动自己这个提议。
“既然听不懂,那这双耳朵要了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
云平贵惊的直接晕厥过去。
云清欢轻“嗤”出声,露出不屑。
她把针拔出来,示意旁边的云雨珊她们给几个人松绑。
说实话,云雨珊夫妻俩也吓傻了,见云清欢吩咐她们,只会机械的听从指令。
一松绑,把嘴巴上的胶布撕开,疼的几个人脸扭曲了一下,随即,陈盼娣就跑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