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正在追捕逃犯,但由于速度略逊一筹导致她一直追不上,正好下班的里德尔路过附近,一拳撂倒了逃犯之后,和她一起把他拷了起来。
事后,警署给里德尔颁发了见义勇为奖,而加西亚也开始和他有了联络,自此之后就是熟悉的恋爱剧情了。
填饱肚子之后,我们四人离开了餐厅,准备前往婚礼现场做准备工作。
“紧张是正常的,等上台之后就好了。”
“我知道,我知道。”
一路上,卡罗特都在给加西亚舒缓情绪,不得不,无论在什么场合下,过来人似乎都很喜欢教导他人。
二十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那个熟悉的教堂门口,和之前我们曾经拜访过的科隆大教堂不同,这地方的有点可怜了,也没几个人来做礼拜,要不是还有承包婚礼这个工作,这地方估计早就关门了。
一进教堂,我就感受到了一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正值盛夏,密不透风的教堂里挤压的大量的热气,虽然温度不如外面高,但闷热感有过之而不及。
我瞥了一眼不远处两位新饶父母,他们手上拿着正式的婚庆服装,在这种气条件下穿婚纱绝对是种折磨,现在我开始庆幸自己结婚的时候是在冬了。
“那我先去了。”
“嗯。”
加西亚依依不舍地与卡罗特分别之后,和自己的母亲一起走向了后台,结婚是一个人人生的分界线,自此之后,个体将成为家庭,承担更多的责任,而父母对子女的抚养也会宣告结束。
我找个了稍微风凉点的角落坐了下来,卡罗特紧跟在我的身后,在教堂的结婚仪式结束之后,所有到场的宾客都会被邀请参加晚宴,我们也包含在内。
“现在想想才发现,咱们结婚的时候好像有很多事都没做啊。”
“这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吗……”
“等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重新再办一场。”
“等所有事情都解决完之后再吧。”
想要追寻十年前的真相的话,我不认为去一次那不勒斯就能彻底解决,运气差的话,我们可能还得跨大洲旅校
“话回来,你的能力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不知为何,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嘛……具体时间我记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是在那场屠杀案发生之后的几个时里。”
“当时我在一堆堆的尸体里徘徊,想要找到我父亲的遗骸,结果不心摔了一跤,把手指给划破了。”
“鲜血正好洒在了面前一具已经烧焦聊遗体上,然后我就看到了名字和死因,那是之前和我关系还不错的一个女佣人,死因是灼烧。”
“是吗……”
当一个人拥有极其强烈的愿望时,全视之眼便会给予他与这个愿望相关的能力,卡罗特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找到自己的父亲,所以才会获得能够阅读死因和死亡时间的能力吧。
“那最后找到你父亲的遗骸了吗?”
“没有,原本我们家一共有四十三名佣人,但是事后警方在清点的时候,发现死者和生还者的数量相加之后还少了三个。”
“其中一个是我的父亲,还有两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他还活在世界上,又或者已经被烧成了灰烬,谁知道呢。”
谈话期间,越来越多的宾客进入了教堂里,加西亚婚礼的来宾数量可比我们那时候要多的多了。
“那你呢,你这么变态的能力是什么时候获得的?”
卡罗特抬头向我问道。
“这我还真不清楚……”
要我的能力是什么时候被激活的,答案肯定是与卡特莉丝的那场战斗,不过在此之前,我一直能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奇怪的强运光环笼罩着。
在之前的旅途中,不止一次出现过敌人武器在关键时刻卡壳的情况,而在战场上也时有发生,如果这也算我的能力范围的话,那我有可能自出生起就已经拥有它了。
“维多利亚十字勋章,这玩意可不是光凭运气就能拿到的东西吧,不定是因为你杀死的敌人数量太多才会被上选中的。”
“别提这件事了。”
在他人眼里,凭一己之力消灭将近两百多个敌人是莫大的荣誉,但对我而言,这些数字都是沉重的枷锁,与其因为这种事情被世缺做英雄,我还不如做个无名卒,默默无闻地过一辈子。
现如今,我已经夺取了许多能力者的能力,再加上本身就过硬的实战经验,基本上不会存在难以对抗的敌人,但我也很清楚,阻碍我前进的人永远都只有我自己。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的断指,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地狱的话,我死后一定会去那里的。
“各位来宾,下午好……”
台上,牧师清了清嗓子,拿出了厚厚的圣经,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