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技术精湛,轻轻松松两招,就把我打得鼻血长流。
然后其中一个人笑着对我说:‘给你点教训,不要自不量力。’
自此我便老老实实跟着两人,也不聒噪了。
等走到了粤东省,有一天两人站到我面前,其中一个对我说:
‘本来想带你回去处理点脏事,现在也不需要了。
听汪挺说,你挺厉害啊。
所以,你也别在外面待了,我送你去个地方,你属于那里。’
我当时以为他要杀了我,吓得都要给他们跪下了,却见他们扭身就走。
我见状大喜,便在原地,用石头磨着绑我的捆扎带。
还没磨断一根,一辆黎明会的步战车就停在我面前,几个人把我押上了车。
那几人也都是练家子,我根本也挣脱不开,只能像前几天一样,闭嘴乖乖坐在车上。
没多久,这几个人把我送到了海边一艘船上。
我被两拨人押来送去,已经没了脾气,上了那船也规规矩矩的,连眼都不敢多睁开一会儿。
等了一段时间,又听到几个人上了船,叽里咕噜的说的是英语。
可能是看到我被绑在旁边,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把这个人松绑了吧,也是送去宿务岛的吧?’
我一听是个华夏人的口音,便睁开了眼睛。
谁知那说话的,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