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不用谢,麻烦问一下,梁伯在哪里?”
那人擦了擦汗,指向旁边不远处一棵榕树下坐着的人说:“那就是梁伯。”
我谢过了这人,然后向那榕树下走了过去。
老远看见那榕树下,一把躺椅上躺了一个人,脸上盖了个草帽,似乎在睡觉。
于是放轻了脚步,慢慢走了过去,见那人一动不动,似乎真的睡着了,便没有打扰,轻轻在旁边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虽然才五月底,但深港最高温度已超三十度了。
但这石阶也能受那榕树树荫遮挡,我坐在这里吹着徐徐海风,心中郁闷情绪略微得到了缓解。
心中盘算着宋睿康几人究竟遇到了什么问题,才会导致卫星电话失去了连接。
还想着,能不能再申请打一次电话,跟蒋勋民取得联系,让他通过那终端控制器也联系一下宋睿康。
如果那综合事务处不同意,我只能等到下周再打这电话了。
正想着,背后的躺椅声响,似乎那人醒来了。
我便站起身扭头过去,却发现那人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我想着要求人,不方便打扰他,便又转身坐下。
又过了十分钟,才听得躺椅又响了几声,那躺在躺椅上的人大大的打了个呵欠。
我转过身去,发现他这次是真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