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音?难道有什么秘密?”杨年低声自我呢喃,他轻轻地踮起脚尖,目光落在了转折处的昏黄灯光上,这处昏黄的灯光来自于一处狭长的门缝。
杨年透过门缝看去,只见门缝里是一间染上了菊黄色彩的棉床,棉床之上是一个赤裸全身,卖力“进攻”的壮年男子,而那壮年男子的前方是一具白花花的女体。
杨年愣在了原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此时停了下来,他收回目光,并没有第一时间踹开房门揭发里面的男女,同样也没有立即转身上楼,寻找极有可能仍然悟道的赵道村长。
他退了出来,在晦暗的环境中,杨年坐在了沙发上,轻轻地倚靠着,目光暗含深邃,静静地坐着,等待这一切的完成。不过,令杨年庆幸的是,这个时间并不算长,很快孙钱芳夫人的声音就从走廊里响起了。
“你怎么回事,最近越来越不行了?”
“宝贝,这很正常,我们已经凹凸结合了很久的时日了......”
杨年听得嘴脸一阵抽搐,只想赶快结束有关何郝昌的事情。
“你是谁!”周刻的脚步顿时顿住,他转过墙壁,却在大厅处的沙发上瞧见了一个男人的影子,他的心里顿时浮现出做贼心虚的后怕,再然后,他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黑影,豁然地将脸色阴翳下来,问道,“你到底是谁?”
孙钱芳也顿时神经紧绷起来,比上周刻来说,她显得倒有些沉着,随后她的视线再仔细一凝,刚要说话,便被杨年打断了。
“引开我,让何郝昌在风月楼堵我的人,你是不是太猖狂了。”
杨年的声音犹如生长在孙钱芳脑海里的寒冷冰刺,让她突然反应过来,随后她冷声问道:
“你没有直接冲过来扼住我的喉咙......这说明何郝昌那个家伙失败了?”
周刻转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孙钱芳,说道:“这不可能呀!我师父的力量,即便是杀鬼人也不遑多让啊!”
杨年将身体微微向前,冷哼一声,问道:“你真的了解杀鬼人吗?”
“虽然何郝昌没有杀死安笑和傻子,但是有了这份意思,你知道吗?你们都活不了......”
寒气顿时充斥着整个大厅,杨年缓缓睁开深蓝色的寒目,无数的宛如荆棘的冰刺陡然从地下刺出,威胁着孙钱芳以及周刻的生命。
“你要杀人吗?”
杨年很反感这句话,无论是何郝昌,还是孙钱芳,还是之前的所有人,但凡与他说过这句话的,都让他感到厌烦。直到现在,再次听见这句话,他捂着狰狞地脸,不可思议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
“知道吗?何郝昌死了......我杀的。”
杨年直接站起身来,扬起手中的冰刀,直指孙钱芳以及周刻。
“何郝昌...死了!你杀的!”
周刻难以置信地看着杨年,随后悄然地躲在孙钱芳的身后,怒不可遏地指责道:
“身为杀鬼人,不杀鬼,还敢杀人!看我们不上告人城,定你个死罪!”
杨年扭了扭脖子,缓缓说道:
“所以说呀!在趁我被定死罪之前,我要拉两个家伙,下去垫背。”
“你说是吧,财政官?”
周刻双瞳紧缩地看着直指着他的冰刀,神情惊骇地颤抖着,连忙甩动着孙钱芳的手臂,叫喊道:“还愣着干嘛?想想办法啊!”
孙钱芳瞪了周刻一眼,随后冷冷地盯着杨年,问道:
“你想要交易?”
“当然......我需要你们老实一些,管好自己的嘴,如果是这样,我们相安无事。”杨年收回冰刀,不紧不慢地说道。
周刻此时多嘴骂道:“呸!就你......”
杨年漠然横刀挥去,直接入木三分地将周刻的手臂斩出了一条肉缝,鲜血顿时喷溅而出。
“啊!”
“多嘴,去找医疗箱吧!”孙钱芳再次瞪了周刻一眼,这让周刻的神情有些恍然,这女人竟然不帮他说话,就这么看着他被杨年斩了一刀?
周刻面不甘心,但碍于那把冰刀,只好沉闷着走开。
而孙钱芳则是将目光重新放在了杨年身上,冷笑道:
“你还真的不一般,不愧上与【绯红】和【深蓝】有关系的家伙。这么说吧,你的要求我同意了,对于斩杀何郝昌这件事,我会将它压下来,不会有不长嘴巴的家伙乱说。”
“而你......”
杨年手中的冰刀随着而杨年的声音化为碎片消散在空中。
“我不会将你与财政官私通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同样不会追究你们村委会的责任,不会任何有不利于村委会的言论。”
“可行?”
孙钱芳点了点头,但还未待她说话,杨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