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皇姐,我可不敢杀了你,你要是死了,谁去给我找宝藏啊。”盛君越再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尽是毫不遮掩的疯狂笑意。
而听到这番话的盛明殊,简直都快被气炸了。
明明宝藏的事情已经非常显而易见了,可偏偏盛君越就是要固执己见,硬是要认为他心心念念的宝藏被自己藏了起来。盛明殊对此,真是感到又可气又可笑。
“皇姐,接下来还有几日的功夫,你可以慢慢思考,我希望到那时可以从你的口中,听到一个我想要的答案。”盛君越说完这番话后,就得意地扬长而去。丝毫没有顾忌身后传来的浓烈杀气。
等到盛君越彻底走远了以后,盛明殊才筋疲力尽的跌坐在了地上。“夫君,盛君越他真的是疯了,不仅蛊惑了父皇,甚至还给我们背上了叛国杀公主的恶名。”
盛淮安静的听完之后,才一脸愧疚的走上去,低头说道。“这事儿说起来也是怪我,要是我不跟父皇私下见面的话,事情恐怕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盛淮连话都还没有说完呢,就被盛明殊一脸不赞同的打断了。“夫君,你怎么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呢,这事说起来,还不是得怪盛君越那个狼子野心的。”
夫妻二人就着这个话题,狠狠咒骂了盛君越一番后,才勉强解了下气。
可骂完人后,事情依旧还是那样,什么都没有改变。
盛明殊动作僵硬的扭头看向门外天空的方向,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夫君,其实,我还挺心疼盛锦瑟那孩子的,从小就被利用,父不疼母不爱的,如今,不仅惨死异国他乡,甚至尸体,都被他父亲拿来利用,当做讨伐我们的工具。”
盛明殊在说完这番话后不久,外面也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而正在回宫路上的盛君越,也正好被这阵雨淋了个正着。
“这方才还晴空万里的,怎么突然就乌云密布了?”盛君越不甚在意的嘀咕了几句之后,就转头将这个问题给抛在了脑后。
回到皇宫后,盛君越就神情焦急的闯进了陛下的书房之内。
“父皇,皇姐他们刚才已经亲口承认了自己的恶行,不知道,您接下来准备如何处置她们?”
坐在上方的皇帝,听到这番话后,像是愣了半拍,才不急不缓的搭腔道。“虽然盛明殊贵为一国长公主,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她还叛国,一切处置,就跟着律法来吧。”
“是。”盛君越得意的应答一声后,又装作不经意,一般的提起说道。“父皇,我听说,您最近身体好像有些不适,不知道现在可否好些了?”
皇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后,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将盛君越给打发了出去。
直到看见盛君越彻底走远了之后,皇帝才不受控制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来人!”皇帝拼尽全力的呼喊了一声后,才满脸不甘的倒在了案桌之上。
等到皇帝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龙床之上。随意的扫视了一圈,他最后将注意力放在了不远处的太医身上。
“太医,观察了这么久,可有发现,朕这样是什么病症吗?”面对当朝天子的询问,太医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身子颤抖的回答道“回禀陛下,经过微臣的查看,发现您不仅中了蛊,甚至还中了毒,怕是,怕是…”
剩下的那些话,虽然太医没有明说,可是,作为几十年老人精的皇帝,又怎么可能会猜不到呢。
冷着一张脸,将在场无关紧要的人都赶了出去后,皇帝才慢悠悠的撑着身子,坐在了床上,神游天外了起来。
难怪他近日总是感觉身体疲惫,并且做出一些有违意愿的事,看来,他之所以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拜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所赐。
想着想着,皇帝就若有所思的走到了书房的偏殿,开始提笔,在某张空白的圣旨上写写画画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一脸疲惫的放下了毛笔,虚弱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明殊,爹爹最后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一声轻微的感叹,丝毫没有被人听见,就消散在了风声之中。
另外一边,回到自己寝宫之后的盛君越,就怒不可遏的摔碎了案桌上的所有东西。
“老东西,还在那里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要不是时机不成熟,那个位置早就该换人了!”
“殿下,冷静些呀!”原本空旷的大殿中,又传来了另外一道嗓音。
当看清楚来人之后,盛君越瞬间就没好气的皱起了眉头。“北冥渊,你怎么还在这,我不是已经吩咐人将你送回去了吗?”
北冥渊毫不畏惧的对上盛君越的双眼,微微一笑。“殿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北漠那边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早回去和晚回去并没有什么差别。”
“我之所以停留在京都,完全就是为了,请求您达成我的一桩心愿。”
盛君越听到这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