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完书籍里面的内容之后,盛明殊更是不受控制的仰天大笑了起来。“不错,藏匿在此处的确是一笔不菲的宝藏,但却不是金银财宝,而是前辈们智慧的结晶。”
“难怪,我说当年皇爷爷为什么明明找到了宝藏,却不把它带走,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
盛明殊说着说着,又突然话锋一转的盯着盛君越,面带嘲讽地讽刺道。“盛君越,你算计了一辈子,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一个结局,心中很是不甘吧。”
“我不信,这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告诉我,真正的宝藏到底藏匿在哪?”盛君越此刻就跟疯子没什么两样,但是都还不等他靠近盛明殊呢。就被盛宴重重的一拳给打飞了出去。
看着倒地吐血,还冥顽不灵的盛君越,盛宴本来是准备上去彻底解决了这个祸患的,但是盛宴最后,还是被盛明殊给劝阻住了。
“宴儿,即便他在穷凶恶极,好歹也是一国太子,若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此处,怕是要有不少人为此丧命,你且再稍微忍耐些时日,等回到京都之后,我就会上报陛下彻底铲除这个祸害。”
面对盛明殊苦口婆心的劝诫,盛宴即便再有不满,也只能点头应下。
“你们夫妻二人虽然叛逆了些,但是教导出来的孩子,还勉强不错。”南疆王丢下这番话后,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此处,徒留下站在原地的三人面面相觑。
气氛沉默良久以后,盛宴才试探性的开口询问的。“那娘亲,爹爹,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将这笔宝藏带走,然后回京。”盛明殊的这番话,赢得了父子二人强烈的同意。
把宝藏从地底搬上去,足足花了三日的功夫,而在这三日的功夫里面,盛明殊也成功找回来了拓跋珠和盛意几人。
这天一早,早早睡醒的盛意,就来到了盛明殊的帐篷外面,高声呼唤道。“娘亲,你起了吗?我有点事情,想要问问你。”
“意儿,要不然你先去用个早膳,娘亲,洗漱好了就来找你。”听着帐篷里面的声音,盛意并没有过多疑惑的,就找个地方用早膳去了。
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盛意用过早膳后,在那里等了许久,也没能等到盛明殊的身影。
正当盛意准备再次去寻找盛明殊的时候,谢珩两兄弟就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公主殿下,不知道,我们可以坐下来跟你聊聊吗?”
盛意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欣然同意。“行啊,正好我也想听听,你们两个想跟我聊些什么?”
“殿下,我知道你手里面有不少太子的罪证,不知道我们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从你手中拿到那些罪证?”谢珩再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盛意,看样子生怕错过盛意脸上的任何一点神情一样。
“你们两个今日过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事。”盛意总感觉听完刚才的那番话后,一直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徘徊在心口,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一番。
谢珩兄弟二人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他们还在那里,一本正经地点头说是。
果不其然,在听完后面这番话后,盛意脸色刷的一下就阴沉了下来,没好气地冲着谢珩兄弟二人说道。“不好意思,太子他也是伤害我姐姐的敌人,我要亲自将那些罪证献给陛下,向我姐姐讨回公道报仇雪恨。”
留下这番话后,盛意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方才离去。
“兄长,你说公主殿下,刚才那眼神,是怎么回事?”谢寅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还有,在回去的这段路程上,你最好给我老实一些,别再去招惹拓跋珠了,小心被有心之人扣上通敌叛国的名号。”
谢寅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答应了谢珩所提出的条件。
在回京的这一路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眼瞅着还有两日的功夫,就可以重新抵达京都,盛明殊也一反常态的,将盛君越从马车里面放了下来。
“弟弟,你的那些罪证我们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我会向父皇求情,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的。”盛明殊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那是要多嘲讽有多嘲讽。
或许是被这几月的经历磨平了棱角,即便这样被人折辱,盛君越也没抬头说一个不字,而是低着头在那里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在两日后的晌午时分,一行人也成功抵达了京都门口。
他们都还没来得及把通关文典拿出来呢,一大批的禁卫军,便手持利刃,不由分说的包围了盛明殊一行人的。
盛明殊听见外面的情况之后,便忙不迭头露了个头,出来说道。“我乃长公主盛明殊,谁给你们的胆子,阻拦我的仪仗。”
领头之人听到盛明殊的这番话后,不仅没有感到,我怕反而还愈发放肆了起来。“长公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