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室的时候，陈凡有些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哦，对了，m4A1，不要抱有仁慈，既然他们选择支持丧尸，那就必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战场不需要俘虏，也不需要放跑一个敌人，除了那个神秘的女人，其他一律不留活口。”

    m4A1脚步突然一顿，她沉默了片刻，才出声回答道：“遵命，指挥官。”

    她的语气不复之前的平静，变得有些沉重。

    “指挥官，你吓到她了。”帕斯卡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温和。

    “帕斯卡，我知道，但我必须要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陈凡看着m4A1的背景，神色肃穆。他也有所预感，从J国回来之后，他对待事物的心态有了微妙变化。用委婉的语气说是杀伐果决，但也同样可以称为冷酷无情。

    拥有更多人类情感的m4A1显然还保持着一丝天真，似乎还不太能理解自己的变化。只是陈凡很清楚，影响世界格局的真正大战才刚刚开始拉开序幕。

    战争从来都不是仁慈的，想要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就必须用最残酷的方式去击败那些站在自己对立面的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同伴的残忍。

    至于人权，对不起，机器人不讲人权。

    既然m4A1会在战场上有所犹豫，那么就让自己来充当这个坏人，来坚定她的决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