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芋想都不想的就回他,要不是那个人害的她脚崴了,她也不至于去塔木陀的时候遭那么多罪,还得让小哥和瞎子一路抱着她走。
解雨臣说:“那个人找到了。”
“真的?”
她眼中迸发出光亮,甩了刚才霍玲的事,很是惊喜的看着他们两个,语气中的激动都快溢出来了。
“嗯,前些天就抓到了,今天瞎子已经问完了。”
解雨臣大致跟乔知芋讲了这几天的事,乔知芋在结合自己知道的总结了下:
解雨臣一直在派人寻找撞伤乔知芋的那个男人,在他们去塔木陀的时候手下人发现了有个人三番两次的想要混进解家,几次观察下来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人。
他们并没有实施抓捕,而是等解雨臣回来后上报了,等他下命令后才把人抓住关起来了。
今天黑瞎子去审问这个人,想知道他是谁的人,为什么要给他们送情报,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前些天碍于时间紧,再加上这人嘴硬和乔知芋来了北京,他们只是把人关起来。
再硬的嘴也抗不过黑瞎子的招,于是他说了一句话,他说他是‘它’的人,黑瞎子和解雨臣当即想到了陈文锦口中的那个‘它’。
他说完后就死了,自杀。
紧接着就是霍家人传话,霍老太想‘请’黑瞎子和张起灵说明青海格尔木疗养院的具体情况。
“那老太太是知道自己女儿在疗养院里。”他冷嗤一声,不屑道:“请,说的好听,还不是想用她霍家的势力让我和哑巴把她女儿带回来。”
黑瞎子说的没错,乔知芋听完也是这么想的。
但她有一点没搞明白,“霍老太太是怎么知道霍玲就在疗养院的?按理说知道这事的就我们六个啊。”
解雨臣说道:“那人死了霍家就来了消息,应该是‘它’的手笔。”
“他们害霍玲变成禁婆,又把这事告诉霍家,这是既杀霍玲的人又诛霍老太太的心啊。”
乔知芋语气中的鄙夷丝毫不掩饰,很是瞧不起那些人的所作所为。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剧情发生偏移了,她也不知道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发展。
是因为她吗?
因为她让剧情发展发生偏移,这个世界她还能留下多久?
她掩盖自己的担忧,面上跟着他们的思绪走。
静默一会后,她说道:“霍玲不能从疗养院出来,禁婆很危险。”
黑瞎子往椅背上一瘫,语气平平,“那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母亲定不能放女儿呆在那破疗养院里。”
解雨臣的脑袋更疼了,恨不得夷平了那个疗养院。
他闭着眼,语气不耐,“先不说这个,霍家你和张起灵准备去吗。”
黑瞎子和乔知芋一同看向事不关己的张起灵,他就站在门槛那里,外面的光照在他的后背,刺眼的光让人眯起眼。
“胖子明天要带小哥去杭州。”
乔知芋语气淡淡,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让小哥再去一次格尔木疗养院。
“小哥失忆了,与其再去一次疗养院,倒不如让小哥去杭州待几天,说不定会想起些什么。”
解雨臣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拒绝乔知芋的话。
张起灵走到乔知芋身侧,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些力度语气坚定,“我去。”
“嗯嗯,去,去杭州。”乔知芋很敷衍的拍拍他的手,很明显就不想跟他谈正经的。
空气陷入沉默,张起灵像是没反应到乔知芋会是这个态度,他一下抿住了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模样给人看着有点委屈,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如潭水沉静的眼眸中满是坚定。
被这么看着,乔知芋的心压根承受不住,但她也很执着的盯着张起灵的眼睛,就是不让张起灵再去格尔木疗养院。
张起灵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最后还是以沉默示她。
黑瞎子放下翘起的二郎腿,黑色裤子被扎进了靴子内,长腿慵懒的所以支着,嘴角是几分戏谑的笑容。
“好了。”解雨臣出声,乔知芋没有底气再去看着张起灵,借着解雨臣避开张起灵认真的双眼。
手还是被他紧紧握着,有些胀,五根细嫩的手指微微缩着,就像它的主人那样逃避凶猛的直击。
对面是两把空着的椅子,站在厅中间也不是个事,乔知芋也不拉着他,张起灵自己就跟着乔知芋一齐坐下了,握着她的手也终于松开。
她先打破沉默,她还是那个态度,“霍玲不能放,你们两个也不能去霍家。”
解雨臣不愿看她生气沉沉的模样,便柔了声子问她为何。
却被乔知芋反问:“你们两个刚才因为什么那样?”
解雨臣长叹,倒是没有隐瞒,“霍玲确实不能放,霍家瞒不住她成为禁婆的事实,但霍老太太施压,我也没有办法。”
黑瞎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