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南音,“……”
“完蛋玩意。”
她愤愤骂了一句,闭眼睡觉。
半梦半醒间有人来到床边,精神触手下意识释放,原来是护士查房。
翌日早上七点多,她多了个室友。
室友是个大肚子孕妇,浑身上下瘦的像个骨头架子穿了一层皮,就一个肚子大的显眼,让人害怕。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打点水。”
男人将她扶到床边坐下,拿了暖水瓶离开。
逛来逛去跟逛花园似的老太太一脸尖酸刻薄,“也就我们家对媳妇好,你看看谁家媳妇怀娃跟你一样闹着要来医院,想当初我生大伟的那天还在地里干活……”
摇摇头,她唉声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啊,是真的不行。”
孕妇不理她,面无表情坐在床边盯着地面看。
南音也不知道她是在看地还是看自己的脚,但她的麻木和隐隐约约的绝望,她感觉到了。
“跟你说话呢。”
见她不理自己,老太太气得吨吨走到她跟前,拿手指戳她额头,女子避都不避一下,跟木头人似的。
南音看不过眼,精神触手化为锥状直奔她的脑袋,狠狠扎了一下。
“哎哟!”
老太太一脸痛苦的捂着脑袋惨叫一声,人也蹲了下去。
女子终于有了反应,她眼珠子转动一下朝老太太看去,随后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和南音搭起了话。
“你一个人?”
多明显的事,这里就她一个,可不就一个人。
“嗯。”
她应了声,女子又道,“你头被人打了?”
南音摸了摸自己裹着纱布的脑袋,“摔了一跤。”
“你家人呢?”
“工作。”
“那你也挺可怜。”
她一脸怜悯,看着南音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南音,“???”
这姑娘脑袋是不是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