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必定会有长久的合作商,也会有很多大客户。
这种长期的生意,或是大宗买卖,就不适合在楼下谈了,得去楼上的包间里谈。
茶水、糕点一上,门一关,谁也不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聊什么。
隔墙有耳,最好再把墙做隔音点。如此,里面谈什么,外面也不知道。
而楼下,则在离墙一米远的位置,做一排展示柜,用来展示所有要售卖的海鲜样品。
其实展示柜该做成玻璃的,透明的才好让客人一眼就看见。
但可惜这里没有玻璃,就算有琉璃,那也是舶来品,少之又少,做不了展示柜。
展示柜背后,则要做一排到顶的储物柜,用来存放当下要卖的货物。
另外,还得在一楼隔一间库房出来,用来储存少量货物,便于及时补货。
除此之外,还得在后院儿安排几间库房,用来存放从厂里运过来的货物。
后院儿有五间房,其中两间是伙计住房,剩下三间可以都改成库房。
铺子里要放这么多货物,还得安排人留守。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都需要人守着。
左右后院儿能住人,留守之人可以就住在院儿里。除了店小二外,就是明里暗里的护卫。
当然,不管店小二夜里住不住铺子里,温娴都得安排护卫全天留守。
做好规划后,温娴跟祝青等人便各自忙碌了起来。
需要打的柜子,依旧是温娴自己画好图,然后交给下面的人去办。
只是,等柜子打出来时,她却不是很满意。
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府城的木匠打的柜子,没有薛小花父女打的好。
譬如她要的推拉柜门,就做的不太行。拉起来还有些卡壳、不好拉动。
等柜子完全安装好以后,温娴直接撸起袖子,自己上手来修改。
祝青看着捞起袖子直接上的温娴,忍不住道:“若不然,我把薛木匠父女接过来,让他们来做?”
他抿抿唇,还是提醒道:“今时不同往日,温大夫现在的身份,大可不必做这些。”
温娴已经是女帝了,严格意义上讲,他们这些归顺温娴的人,都得听她指挥。
大大小小的事儿,只要温娴开口,他们都会去做。再让温娴做这些小事儿、杂事儿,不太合理。
“没必要。”温娴摆摆手,拒绝道,“我这儿又不是大改,只是把细节调整一下就行。”
薛木匠父女还在岛上给她做兵器、暗器,哪儿能让他们来做这些小事情。
至于柜子嘛,调一调,勉强能用就行。
“这……”
祝青刚想说什么,便被温娴给打断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能做就直接做了,何必跑那么远去把人喊过来。”温娴边干活儿边闲聊道,“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不过是有名无实。手里除了自己那些人,其他什么也没有。”
现在除了身边这些本来就支持、认可她的人,可没有其他什么人来投奔她。
由此可见,她有没有女帝这个身份,对目前而言,都没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她不由轻笑一声。她觉得自己自立为王太过草率,该到府城来把这些都准备好再说的。
祝青看出她心里的不平静,于是安慰道:“温大夫不必妄自菲薄,第一步已经踏出去,就算成功了一半。之后的,总归会一步步、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至少在他看来,温娴在岛上就宣布这个决定,做好前期准备跟筹划,这是当下最正确的选择。
一开始便确定好了目标,之后的每一步,都会按照这个目标来做。这样不仅凝聚人心,还事半功倍。
温娴笑了笑,刚想说什么,盛怜儿便从门外跑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夫人,二姐她失踪了。”盛怜儿慌张道,“八妹那边收到了威胁信,要让咱们交赎金去赎回二姐,否则就要撕票。”
她把手里捏着的信递给温娴,这是她从夏知手里拿到的。
原本她只是回去拿东西来着,没成想碰到了正要出门的夏知。
温娴闻言,蹭的一下站起来,接过信边看边问道:“夏知呢,她去哪儿了?”
这信是夏知的人收到的,那盛怜儿必定是从夏知手里拿到的。
但若是如此,夏知也会跟着过来才对,没理由让盛怜儿独自回来。
盛怜儿担忧道:“八妹她派了自己的人出去找二姐,方才把信交给我后,她也去追她的人去了。”
“胡闹,追什么追。”温娴将信往祝青手里一塞道,“你拿这信去找沈大人,请他派人支援,我带人先追上去。”
信上写着带万两黄金,去城外十里坡赎人,限时日落前。
若是日落前没见到黄金,那绑匪就将撕票。
据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