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师手里的杯子碎掉了:“哦?是吗?孩子是谁的?”
伊鲤脑子里疯狂运作,给自己的‘孩子’选个靠谱且能威慑到傀儡师的爹。
“这不好说,毕竟他位高权重,如果我说了,对他名声不好。”
伊鲤咬咬唇,有些为难。
这副小家子气的模样让傀儡师冷笑:“怎么?你还在选你孩子的爹?”
伊鲤:“……”
这傀儡师是会读心术吗?
伊鲤理直气壮:“当然没有,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只能告诉你了。我孩子的爹就是亚洲审判官靳卿。”
傀儡师:“……你在跟我说一遍,你孩子的爹,是谁?”
伊鲤看脸色不对劲的傀儡师:“靳卿啊,怎么了?有问题吗?”
傀儡师冷笑:“不过几天的时间,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他相信了?
伊鲤有些怀疑,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始编了。
对不起了,靳卿,为了我的小命,你就背了这个锅吧。
“从无人生还里出去后,因为我差点杀死圣父,他就对我一见钟情,带我进了审判庭告诉我,想和我在一起。
我本来不想答应的,谁让他为了保护我,竟然不惜自己受伤,我被他的真情感动,一来二去就在一起了。
孩子是一个意外,不过靳卿说了,他会娶我,对我负责,让我好好照顾好我肚子里的孩子。”
嘭!
伊鲤刚刚说完,面前的桌子就碎掉了。
“伊鲤,你把我当傻子玩呢?”
傀儡师说得咬牙切齿。
伊鲤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我现在可是孕妇,你吓到我宝宝了……”
傀儡师皮笑肉不笑:“你孩子还是个卵子,说不定下个月就没了,矫情什么?”
伊鲤:“……”
你这就不礼貌了哈。
锋利的银剑回到傀儡师的手中,桌子上的咖啡热可可已经撒了一地,早就不能喝了。
伊鲤看向那把锋利的银剑咽了咽口水。
他应该大概不会因为自己不喝他的热可可而拔剑杀了她吧。
伊鲤已经准备好进空间了。
就看到傀儡师给自己表演了个擦剑,他拿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手帕,慢条斯理地开始擦剑:“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但我很好奇,靳卿知道你为了活着,不惜给他造谣,他会不会一刀给你劈了。”
伊鲤淡定自若:“他不会,他只会扣我钱。”
傀儡师:“……”
“我失去的可是命,他失去的只是自己的名声。”
伊鲤看着傀儡师:“说吧,你才让我做什么,才愿意放过我,除了让我死还有让我嫁给你,其它的都可以。”
傀儡师手中的帕子被他捏皱丢在地上,手里的剑直接戳穿地板:“你是没有镜子吗?”
伊鲤笑着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我镜子被我的自信冲冲爆了。”
傀儡师看着面前的伊鲤,一时间无言以对。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油嘴滑舌。
“你不想嫁给我?”
傀儡师看着伊鲤笑了笑:“如果我偏要你嫁给我呢?”
“那还是让我去死吧。”
伊鲤一脸视死如归地双手护住自己,像是一个要被流氓地痞强迫的失足少女。
“哦?那你去死吧。”
傀儡师面无表情。
伊鲤闻言立即恢复正经:“我们婚后生几个,生两个吧,你生两个个,我带一个,毕竟你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傀儡师:“……”
这个女人的脑子到底都在想什么鬼东西。
“你不要在跟插科打诨。”
傀儡师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的在和自己拖延时间。
伊鲤的奸计被傀儡师戳穿了也不尴尬:“讨厌,我们刚刚聊的不是挺愉快的吗?”
傀儡师看着面前的伊鲤:“把许愿石给我,我就放你离开。”
伊鲤嘴角的笑意消失:“什么?”
“我要许愿石。”
“不行。”
伊鲤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许愿石如今相当于自己的心脏,如果自己给了,自己这条小命也就跟着没了。
如果那个人没有把自己的心脏拿走,她或许会考虑用许愿石换自己离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只能死了。”
傀儡师看着面前的伊鲤。
伊鲤面不改色地看着傀儡师:“你杀了我也没有用,我死了,你照样拿不到许愿石。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傀儡师打了个响指,伊鲤眼前忽然浮现出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丝线,她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