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波动的所有事物,只有那样,她才愿意继续活着。
伊鲤开始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她经过自己一系列地证明发现,她还真的没有想多。
她还得出一个结论,她之所以很想杀掉商齐豫,是因为她真的很无聊。
她渴望的不止是自由,而是鲜活流动的生命。
就像数学家痴迷数学,音乐家沉迷弹奏,挑战者喜欢体验濒临死亡的那一刹爽点。
于是她在思考。
自己要怎么杀掉商齐豫才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这件事已经思考到了伊鲤成人礼那天商齐豫当众宣布伊鲤成为他的未婚妻时,便思考好了。
大爷的!这狗东西竟然情感变质了!想把她当媳妇了?
这还想什么啊,杀了省事。
伊鲤不知道,自己以为的十几年,在伊修塔这里,不过几分钟。
就在伊修塔和商齐豫僵持不下时,商齐豫猛的吐血。
他的心脏漏了一个大洞。
伊鲤随即就要摔下去,伊修塔立即将人偷了回来。
商齐豫猛的栽倒在地上,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声音。
“果然,还是动手了啊。”
伊鲤缓缓睁眼,看向商齐豫,眼里带着凉薄的轻蔑:“就你,也配?”
商齐豫笑了:“原来父亲说的都是对的啊,可惜,我不后悔。”
伊鲤不明白商齐豫为什么会这么说,她只记得这人莫名其妙的把自己拉了进去,还搞那些恶心的把戏膈应自己。
没有把商齐豫切片已经是伊鲤对他最大的善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