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自己能带队护驾,亲自护送遗诏跑折马腿赶到安陆来,否则就要错过一场大戏,显然事情有意思起来了。
“是,臣遵旨。”
对擅自改了称谓的戎寿,祁时见也没有多加指责,只是瞥了他一眼,便不再言语,专心注视那一方坚甲利兵逼到面前的队伍。
就在众人都以为要不必可少恶战一场时,那围成半圆封锁了整条大道的队伍从中间突然劈开一条缝隙,宽窄正好容一人一马通过。
只见一狮眉虬髯的武将立于高头大马之上,气息微喘,扬起手中马策高声道:“此人群中必有鼓唇摇舌、煽风点火之逆贼!来啊!统统给本官拿下,待押回卫所一一审讯!”
人群登时炸开,百姓自觉大祸临头,可面对那碾压的武力,谁人也不敢随意动弹,要是反抗,万一被就地处决怎么办?于是竟纷纷俯身在地,趴的趴,跪的跪,虽唉声连,直叫冤枉,但动作却乖顺得仿佛一早商量好了似的。
如此一来,祁时见等人就显得鹤立鸡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