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服求情之时,他扯了她的手腕,声音与脸色一样沉重,悄声道:“你用白牌先过城,詹关只是嘴硬,并没有理由拦你。”
女郎一怔,连忙问道:“殿下需要我做什么?”
祁时见把自己的骨扇塞进她手郑“去兴王府调人,府中还余七百护卫军。”
蒋慎言错愕,有些慌了神。“可,可那不就正好……”她余光瞟了一眼对他们紧逼不放的詹关,又把声音压低,“正好如了这饶意?”
“眼下顾不得这么多,先救火救人。唯有一事你要心,”祁时见谨慎交代道,“城内大火起得确实蹊跷,救火时需得万分注意,谨慎行事。”
蒋慎言冷吸口气。方才形势急迫,她确实没来得及细想。看这起火的时机,和祁时见怀疑的态度,她很难不揣度这是不是又一出无为教人作祟的祸事,或者,更具体,是陈治派人早早布下的后手?
女郎想着,眼刀已经刺到了五花大绑的陈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