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有些犹豫,随后又摆了摆手。
“还是算了,指不定又会劳民伤财,到时候那些官员又该骂朕了。”
李弘壁却是笑道:“他们骂不着,咱拿内帑里面的钱粮出来办大寿,又没有动用国库里面的钱,他们骂什么?”
“再说了,陛下内帑里面堆着那么多的金银珠宝,不找个机会花出去,就只能放在里面生霉了。”
“陛下,货币的价值在于流通啊!”
朱棣一脸无奈,听得脑瓜子疼。
“行了行了,朕依你便是。”
“这件事情你负责办吧,不要劳民伤财。”
李弘壁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陛下放心,臣心中有数。”
顿了顿,朱棣又问到了太子。
“太子近些日子监国如何?”
“陛下这就是多问了。”李弘壁道:“太子监国这么多年,何时出现过纰漏?”
“当年陛下打天下的时候,太子都在调度粮草物资了,更别提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太子的能力和品行,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朱棣摆了摆手。
“行了,你也不用帮太子说好话了。”
“对了瞻基那兔崽子呢?他去哪儿了?”
李弘壁神情变得古怪了起来。
“太孙跑去占城撒欢了!”
“他说要去感受一下大海的壮阔!”
朱棣闻言脸色一黑。
“这个兔崽子,越来越野了!”
“派人把他抓回来,学习处理国政!”
李弘壁点了点头。
“问题不大。”
“水师去也就几天时间。”
然而正当这个时候,太子朱高炽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父皇,云南出事了!”
“黔国公沐晟急报,麓川宣慰司大举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