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漾开口道:“按着当朝律法,欺负妇女,逼良做娼,可是大罪一条,你敢纵容此事?我在路上见了至少两起此事,你作为永城县的县令就是这么掌管此事的吗?”
“此乃大事也,你一个县令也敢说此事不大?”
听到这里,县令只是浅浅一笑,心里想着就这件事情,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在他看来无所谓。
但听到李漾如此挑衅他,他又拿起惊堂木朝着桌子用力的一拍,“简直胡说八道,本县令何时纵容此事了,话不许乱说,这位公子从一开始来到这里,就是带着气来的,已经以下犯上,应当抓起来。”
就当他要下令的时候,百姓像是觉醒了一样。
“这位公子说的是,你们衙门不作为。”
“此为大事,应当严惩。”
“公子说的对,我们支持。”
看着一众百姓都在奋力喊话,县令也愁疑起来。
“你可有抓到证据?”
李漾把宥少爷推了出来,“正是他,我看的清清楚楚。”
县令跟宥少爷对视一眼,二人眉目传话,大概就了了意思。
“你胡说,本少爷才不会去做那种事情,本少爷要什么女子没有,你就是想要栽赃陷害于我,县令定要替我做主啊。”
听着宥少爷在喊冤,他碍于面子,只好帮他说话,“没错,这个不足以说明什么,反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