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并没有虚弱之感,被红戏诡传送不是会有这种后遗症吗?”苏清寒皱了皱眉,有些疑惑。
“因为这个。”
秦韵摸了摸自己的脸,外面的皮忽然硬化,化为碎片落在地上,里面的肌肤依旧水嫩光滑,没有区别。
苏清寒、楚白等人惊奇,也摸了摸自己的脸,表层的皮如同坏掉的面具一样,片片张裂,如同坏死皮质掉落下来。
“韵,不愧是你,这是秘术?”苏清寒神色一愣。
“小小的偷梁换柱、枯木逢春之术罢了。”
秦韵笑了笑。
这也是在进入内世界后,才想到的一个妙招。
即使知道看到红戏诡,只是被传送,但自己的人皮面具,也会落在红戏诡那里,落了把柄。
红戏诡复刻被传送之人的人脸,相当于让那人交了传送费用,抽了极大的气血。
而秦韵这个方法,就相当于吃造假单,坐了一次真传送,红戏诡知道,估计会吐血三升。
这不,红戏诡再次出现在几人面前,手里掉落了几片化为碎屑的人皮面具。
她姣好的面容,充斥着些许怒色。
“抱歉,我很内向,不敢用真面目看你。”
秦韵微笑道。
众人:“……”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如今处在荒城戏楼中,红戏诡依旧有让人消失,出现在另一处的能力。
后面几人可没有秦韵这么猛,纷纷遮住了眼睛,防止再次遇害。
“我帮你带回了你最相见的人,你不应该感谢我才对吗?寒立。”
秦韵看着红戏诡的眼睛,似乎丝毫不害怕对方动用诡异能力。
前面两句话,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到后面两个字时,场面顿时凝固了下来。
寒立!?
秦韵刚才是与红戏诡对话,所指之人,也只能是……
水玲美目一震,身躯颤了颤,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看眼前那个身躯妙曼、面容俏丽的红戏诡。
“你是……立哥?”
水玲瞪大了眼睛,声音有些沙哑。
红戏诡沉默了半响,才点了点头。
“是,我是寒立,如你所见,我变成了别的东西。”
“不!不可能!”
“我又不傻,立哥怎么可能是女的,你明明是诡异,你一定想骗我!!”水玲一脸怀疑的看着红戏诡。
红戏诡叹了口气,神色暗淡:“对不起,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在开始变成这幅模样的时候,也被吓到了。”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只能慢慢接受,我也被诅咒了,不能离开这栋戏楼,要无时无刻完成着诅咒赋予的使命。”
随后,红戏诡,也就是现在的寒立,讲述起两年前到现在所经历。
原来,两年前的那场火灾中,寒立确实被柱子、刚子、小庆几人逼入了火灾当中。
寒立福大命大,从另一个小道口处冲出了火灾。
也就是冲出的过程中,玉佩刚好掉落在一具昏迷的戏楼成员身上。
而刚子几人的视角,只看到寒立陷入了火海。
当时诡异降临,也是戏楼外部先着的火,外部先是一片火海,其实里面没有完全被火势覆盖,并没有了解里面的内情。
几人只好传言寒立纵火被抓,畏罪自杀了。
水玲自然也是没了解内情,出于对几人的恨意,就端侧是刚子几人把寒立绑着推入了火灾,是杀人犯。
其实,水玲、刚子两方都错了,他们都以自己主观的方式,认为着事件的真相。
“那你为什么后面都没再去见过水玲?”楚白有些奇怪,问道。
寒立嘴角苦涩,道:“从火灾中逃生后,到处都在传言我畏罪自杀,死在了火灾中。”
“当时,我也不是没想过趁乱再去见见水玲,最后经历了内心的挣扎后,我放弃了。”
“我想通了,我与水玲本就不属于一个阶层的人,结婚是要看门当户对的,与其这样缠着水玲,就算一起逃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我又能带给她什么?”
“我除了唱戏,一无所长,戏楼是因为虽然不是因为我而烧毁,但我的名声也早已臭了,你说……这样的我,还能回去吗?”
寒立缓缓道出了缘由。
一旁的水玲越听越是心惊。
“你真的是他?为何……你会变成这样?”
下一刻,水玲摇了摇头,“我不相信,你不可能是他!你是红嫁衣中的诡异伪装的,对不对?”
“红嫁衣?”
闻言,寒立苦笑。
“我生前根本就没留下什么日记,也没说过那红嫁衣有什么诡异,水玲,你被暗房中的东西,影响了神志……”
寒立也看得出来,此时的水玲,身上已经没有了红丝气息,目光转而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