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就很奇怪,楚白的副作用是越来越小的?
这个概念,就好比大家去健身房练肌肉,都是经历大量的皮肉之苦,才练就了一身腱子肌肉。
而楚白在锻炼的过程中,前面流点汗,后面流得越来越少?
有点反向生成,违背常理了。
莫非……楚白的副作用不是这个?
确实,少数诡异复苏是直接作用在人的心智上的,身体反而不会有多大痛苦。
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亦或者是楚白这家伙天生就是御诡奇才?上来就适应,逐渐掌握了生死平衡。
这一切未免有点难以言说的巧合成分。
想到这里,秦韵的神色凝重了几分,楚白的身上,绝对有什么大秘密。
“韵,你在发什么呆?走了。”
苏清寒的声音打断了秦韵的思绪。
定了定神,秦韵这才发现众人已经移步往密室外走去了。
其中陈鸿、大声华、李浩他们几个,还扛着那暗沉的棺材,棺材里面坐着水玲,有种被八抬大轿出现的错觉。
只不过扛的是棺。
秦韵看到这棺材虽是移动了位置,但从戏楼深处缠绕在上面的丝线也跟着一起,并未断裂。
应当是水玲让他们这样做的,众人也看出了棺材对红戏诡有压制作用,所以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还好不是那口千符棺椁,不然来十个人也不一定扛得动。
这口棺材本来就是用来装尸体的,用料也并没有多厚重,水玲也很轻,几个沉淀体育生扛着肩上,很轻松。
很快,一众人拥簇在棺材附近,跟随者前面的抬棺者出了密室,最前面是楚白,他和另一个男生托着那面染红了的诡异落地镜。
“这面镜子应该只有二十分钟的威能,我们需要在这短时间内找到出口。”
水玲紧迫道。
“嗯,大家不要乱开光源,紧跟着我们,别掉队了。”
楚白只让人在前面开一束光就行,周围都不要开灯,只需让他看到前面的路,给他们带路就行。
只要水玲的指示走,就能找到躲避红戏诡之地。
不过,一路上楚白还是有些疑惑。
水玲是如何知道镜子附上异能能克制红戏诡的?
还有水玲是如何知晓那个能躲避红戏诡的地方?
这些,不禁是他,秦韵和苏清寒也同样想知道。
水玲似乎知道他们心中疑惑,在一番交谈之后,便交代了来龙去脉。
原来,诡异复苏那天,水玲就趁乱偷走了在父亲那里的祖祠密室钥匙,一路冒着危险潜了回了戏楼。
她想象着,既然诡异末世都爆发了,寒立的阴魂是不是也自由了?他们就能团聚了!
听此,二叔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
这小妮子真是天真的可爱,诡异末世爆发,寒立也是诡异,在诸多诡异混杂中不说能不能找到寒立。
就是找到了,难道那个死去的寒立就认得出水玲吗?不会伤害她吗?
“在进入戏楼那天,我就碰见红戏诡了。”水玲心有余悸地回忆道。
“在初次见到它时,我还以为是寒立。”说到这里的时候,水玲脸色浮现一丝深沉的爱意,下一刻变成了害怕恐惧:
“渐渐的……我发现,它和寒立完全不一样,太陌生了,我害怕了……”
“它没杀掉我,似乎是想戏耍我,也可能是它那时并不强大。所幸,后面我找到了对付它的办法,镜子!”
“只要镜子一对上它,它就会尖叫痛苦。”
“后来,我从寒立遗留下的东西中得知了红戏诡的来历,原来寒立死之前,就发现了那身红嫁衣有问题,每次一穿上那身衣服唱戏,就像丢了魂了一样,用民间传说来说就是中邪。”
“以前他或许是害怕我接触到这类诡异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和我提及过。”
水玲有点感动,水灵灵的眼睛,已经有点湿润了。
秦韵:“……”
人在听故事,狗粮天上来。
“水玲小姐,那你又是如何爬进这口棺材的?又是如何得知这口棺材的作用?”苏清寒发问。
水玲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我能在戏楼内待那么多天,也全是靠这口棺材。”
“或许是巧合了,我为了见寒立,砸开了锁链,亲自搬开了棺材盖,就在那个时候,红戏诡又来了……”
“当时手里没有镜子,慌乱中便躲进了棺材之中。”
“然后,我就发现了这个棺材的秘密,不知是何原因,还是寒立的意志影响,我能利用这口棺材,抵制红戏诡。”
“红戏诡来源于那套红嫁衣,化为诡异的外貌也和寒立唱戏的妆容极为相似,兴许也正是因为如此,与寒立有很大的渊源,才受制于寒立棺材。”水玲猜测道。
“那棺材中的红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