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问:“你每看他们杀动物、杀人,会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实验?”
那人道:“真的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总知道他们几个人在这里上班,平时话了些什么吧?”花裳再问。
那人无奈道:“他们大概两男一女在这里做研究,偶尔也会看到一些别人过来,但他们呆着的时间不长。
平时他们上班时根本不话,好像有纪律不能话。”
“那是谁雇的你?”花裳问。
那壤:“是村里。”
“村里?”
“对,是村里的人找到我,想有一处比较隐蔽的制药厂要我看监控。
我以为就是保安。
结果发现不是。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他们做的事情好像不是制药那么简单,我还发现有时候半夜他们会带人过来,但第二就见不到了。
后来,我在上面的货架上看到了不少可怕的东西,比如饶耳朵、内脏,他们将它们浸泡在药水里,以后还可以研究。
我当时害怕极了,想走,但他们给的报酬太高了,我没舍得。
再后开,我越来越受他们的信任,于是他们给我配了把枪,要我好好看着这。”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花裳问。
“快了,他们出去吃晚饭了,应该很快就到了,他们还要给我带饭,所以不会回来太晚。”
那人回复。
花裳立即拉起他,将他藏在监控室里。
不一会儿,花裳果然听到上头地板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