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他们当动物一样豢养起来。”夏辰言对夏疏言道。
夏疏言内心一震,幽幽道:“如果对方不是花裳,也许把他们囚禁起来确实是延续我们家族的好办法。”
夏辰言沉默了。
身为夏家人,没有不想活的。
夏疏言的眼前闪过花裳的面容,想到她决绝的目光,想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复发的怪病,心里便觉烦躁。
一仰脖喝尽了杯子里的水,再将纸杯捏扁重重地扔进了垃圾桶。
“我走了。”夏疏言站起身,对夏辰言道。
夏辰言什么话也没。
昔日的好兄弟在夏辰言父亲死后再也没有沟通和交流,今算是这么多年难得的敞开心扉。
夏疏言走到门口,拉开门跨出去的那一瞬间又回过头来对他:“辰言,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两个孩子,接他们回夏家吧。”
夏辰言依旧什么话也没。
夏疏言走了,门关上后,夏辰言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机,将刚刚录的音传给了花裳。
不管怎样,他一定要杜绝任何花裳嫁夏疏言的可能。
与此同时,花裳也收到了一封意想不到的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