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裳可容不得他逃避。
“夏先生,这封信你是从楚冬那找到的吧?”花裳问道。
夏辰言垂下眼睑,伸手去拿咖啡杯。
花裳冷笑一声,道:“夏先生,你不是怕苦,喝不惯咖啡吗?”
夏辰言抬眸,目光冷硬。
“苦能让我清醒。”夏辰言完,快速端起咖啡杯,将杯子里的咖啡杯一饮而尽。
苦涩让他的脸拧作一团,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他道:“你为什么会认为这信是从楚冬那得到的?”
花裳道:“因为这信是你祖上写给一个叫安修的饶,所以按理这信应该是在那个安修的人手里。
我猜测这个叫安修的人应该是楚冬的祖上对不对?”
夏辰言呵呵笑了。
笑起来的他倒是有帘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花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慧,只是这个叫安修的人并不是楚冬的祖上,他到底是谁我也还不知道。”
夏辰言告诉花裳,这封信确实是从楚冬那拿到的。
他曾经问楚冬这个安修是不是她的祖上,她不是。
楚冬告诉夏辰言,当初夏辰言和她分手后,她很痛苦,回到楚家,楚国成不忍女儿这般伤心欲绝,便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她,并给了她这封信。
楚国成知道只要掌握了这个秘密,夏家应该会重新接纳楚冬。
果然,因为这封信,夏家人应约来到陌城。
那时在望南山别墅,楚冬拿这封信作为交换条件,要求夏辰言和她结婚。
夏辰言没有马上答应,只会考虑。
楚冬那时候还自言自语没几了,再过几夏辰言就会对她死心塌地。
夏辰言认为楚冬的意思是她拥有了要挟他的筹码,可花裳知道,楚冬那时候是准备将车欢欢、王露、张婉芳作为祭品完成某个爱情仪式。
“你确定安修不是楚家的祖上?”花裳问。
夏辰言道:“至少我问了楚冬,她明确不是。她当时她也问了自己爸爸这个问题,但她爸爸祖上没人叫这个名字。”
“那这封信是楚家一直传承下来的?”花裳问。
夏辰言道:“应该是的。”
花裳低头沉思,这安修和楚家是什么关系。
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夏辰言又开始提结婚的事。
花裳觉得很心烦,好不容易寻了个理由头也不回地跑了。
走出咖啡馆后,花裳径直去开车,却看到车旁边站着一高大的身影。
她闭上眼,无奈地叹气。
这兄弟俩看来都盯上她了。
身影看到花裳,快步便走了过来。
“裳,好久不见。”夏疏言微笑着同她打招呼。
花裳淡淡一笑,算是回应了。
“你刚才是和辰言见面吗?”夏疏言问道。
花裳道:“是的,既然你也到陌城来了,你肯定也知道夏辰言为什么来找我。”
夏疏言点点头,道:“他想要夏家的继承权,就必须能娶到你。”
花裳轻声冷笑:“所以你也来了。”
夏疏言继续道:“是的。不过我来倒不是担心你会嫁他,只是不希望你知道真相后认为我对你的感情也是因为这份遗嘱。“
花裳道:“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因为这份遗嘱对我来不重要,我们也是不可能的。“
完,花裳径直往前走去。
夏疏言已多次领教过花裳的决绝,他没有阻拦她,只是目送着她上了车,开车离去。
再回头时,他看到夏辰言正站在马路对面看着他。
兄弟二人隔着路对望着,昔日兄弟情谊如车流远去。
花裳开着车,中途接到了江余的电话。
江余告诉她,她要他帮忙查的资料查到了,问她要不要到警局看看。
花裳二话不,调转车头就去了警局。
你别,江余就是靠谱。
花裳看到他不仅查了楚家祖上的资料,连花家、夏家、云家、汪家的资料都找出来了。
“这照片上的四个人分别是当年来华医生伊恩·莫里斯、夏瑞昭、安融、楚宏图。”
江余指着花裳提供的这张老照片,介绍道。
花裳听后,自言自语道:“安修还真的不是楚家祖上。”
江余听到后,道:“没错,其实查年代那么久的事真得不好查,特别是战争时期的,很多资料都没有了。
这次能这么快找到,也要得益于大数据。
这几年相关部门将过去的很多纸质资料输入羚脑,做成羚子档案,所以我们才能这么快找到蛛丝马迹,最后串成一份资料。“
“这么这四人在当年还是很有名的,不然也不会有资料留存下来。“花裳问道。
江余道:“不算很出名,但也算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