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大喊大叫的中年男人道。

    其他几人本来不想吭声的，但见有人承认了，大概觉得不话好像自己心虚一样，于是也纷纷点头。

    “这姑娘去哪了？最近都联系不上她。”一个脸黑黝黝，个子高高的男人开口道。

    旁边一个稍微胖点的也道：“是啊，上次想介绍个生意给她，结果电话也打不通。”

    其他几人没话。

    江余又拿出十一张照片。

    十一个女孩的照片。

    “这些你们都认得吗？”花裳问道。

    几人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

    花裳将十一张照片一张张推到这些人面前。

    一边递送一边道：“这三位是江北殡仪馆火化的，这两位是江南殡仪馆火化的，这五位是赤龙山殡仪馆火化的，这一位……”

    花裳拿起周静恬的照片，走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戴富民面前。

    “这位是息园殡仪馆火化的。”她将周静恬的照片递到了戴富民眼前。

    戴富民紧紧捂着杯子，脸色铁青。

    其他人脸色也都不好，他们大概已经猜到警察为什么把他们喊到这来了。

    “你们自己呢，还是等我们审问？”

    江余忽然一拍桌子，吼了一声。

    胆的人吓得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地看了看身边的几人，不知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