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立庆也没打扰她,给了她安静的思考空间。
他不知道的是,花裳拿这个时间正与李霞远微信讨论明去哪逛街买新衣服、买年货。
“吃饭啦。”当饭菜香气在屋子里飘荡的开来后,花裳抱着乌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花青山刚接手集团,事情很多,中午一般都不回来吃饭。
所以就刘妈、花裳、鲁立庆、乌梅三人一猫吃午饭。
鲁立庆和乌梅都爱吃香酥黄鱼,鲁立庆吃一根,顺手塞一根给乌梅,一人一猫嘎吱嘎吱吃得那个欢。
花裳爱吃肉,就不和他们俩抢鱼吃了。
所以,吃饭场面非常和谐。
直到鲁立庆问花裳:“花同学,有思路了吗?”
花裳一口糖醋里脊刚塞进嘴里,被他问得一愣。
“什么思路?”因为嘴巴里有东西,花裳声音含糊。
“破案的思路啊。”鲁立庆提高了音量,他还指望着带着思路回去向江余汇报呢。
“这个啊~”花裳赶紧将口中的菜嚼碎咽下。
然后道:“这个案子有两个方向,一是查清十一个头骨的主人和售卖她们的人。这个我想你们已经查清楚了。
二就是花泥里那三位的身份,现在只查出了一个,李常柏,那就只能从他入手。”
花裳一边一边思考着。
鲁立庆很认真地听着,并问道:“那如何入手?”
“社会关系网、经济状况等等。”花裳道。
“查过了。李常柏,63岁,是个退休工人,生前在陌城水泥厂工作,有两个女儿。
老伴五年前就去世了,他一个人居住在清荷区,退休后喜欢在陌城乡间拍摄乡村题材的照片,所以经常一个人去乡下旅校
失踪前一,他打电话给两个女儿,要去兰香镇采风,当去第二回。
而第二大女儿中午回家看他,却发现他还没回来,手机也联系不上,便有些慌了。
她和二女儿下午就开车去了兰香镇寻找,可没有找到。
当晚上,李常柏的两个女儿在兰香镇派出所报了案。
后来的事,我前面已经过了,兰香镇派出所民警调取监控,发现他最后的行踪是在岔路口那。”
“鲁警官,李常柏在兰香镇有朋友或亲戚吗?”
“问了他的两个女儿,没樱”
“那他可有与别人,比如同是摄影爱好者的人约好?他可有参加过摄影协会之类的组织?”
“都没樱李常柏这人性格比较内向,以前在厂子里就很少与人交往,都只顾自己干活。
喜欢上摄影是在他老伴死了之后才开始的,都是自己玩玩。
那些拍摄技巧什么的,也是到网上找了视频自学。
所以并没有这方面的朋友。”
花裳拿筷子轻轻敲了敲碗,陷入了沉思郑
过了一会儿,花裳问道:“那他出门,带了多少资金?他使用的相机价值高吗?”
鲁立庆回答道:“带了多少现金他两个女儿不清楚,但那个相机,他女儿花了一万三买的。”
“买来五年了?”
“不是,才两三个月吧。以前刚开始玩摄影时没买这么好的,最近他嫌弃之前那个功能不够,就又买了新的。”
鲁立庆明白花裳是怀疑路途中有人见财起意,谋财害命。
他们也想过这方面。
只是,那一片人并不多,他们都一一去调查了,除了曾友,并没有什么可疑人员。
“长留村目前已经入住的是十二户,我们一一问过,他们并没有人看到李常柏来过或经过。
我们也联合兰香镇派出所,以宣传交通安全和反诈骗为由进入他们房子里看过,暂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当然,现在来,李常柏要是出事,最可能的就是在这个村里和在花房,所以我们让当地派出所继续关注,深入排查。”
花裳点点头,认同鲁立庆的做法。
“鲁警官,我记得花房这边是有监控的,应该是曾友为了防盗和自身安全安装的。”
花裳印象中那是看到了摄像头。
“没错,是有一个监控,可是你二哥报案那我们去了后,就发现这个监控早坏了,不过是摆那吓唬吓唬别人。”
“是这样啊,坏了多久?”花裳问。
鲁立庆道:“曾友坏了一个月左右。他自己本来想修的,但修一下比买一个还贵,他想着干脆重新买一套。
可那段时间他正巧要参加一个什么花艺交流会,据规格还蛮高的,他一直在准备作品和交流材料,没心思搞这个,所以这件事就拖到了现在。
而且,他是觉得每都有那位花农过来看守,一般不会丢花。
再名贵的品种人不在的时候,他都会搬入花房中,所以他对换监控的事就没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