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露惊恐,眼神变得慌乱。
“兰姨,你怎么知道这窗户上有电?”花裳质问道。
曾兰捂着嘴,一时间一句话都不出来。
“还有,兰姨,刚才你去开灯的时候,竟然没被二哥绊倒,你是早就知道他倒在那里吗?”
花裳接而发问。
曾兰脸色越来越白,她哆嗦着双唇,想要争辩,想要话,可是她什么都不出来。
就在这时,曾兰只觉得头皮一紧,有人从身后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倒在地。
“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一顿拳脚就跟了上来。
曾兰抱着头,疼得大剑
花裳走上前,阻拦了还要继续对曾兰拳脚相加的花松溪。
“别打了。你打死了她,你也一样成了杀人犯。”
花裳对他道。
花松溪听了她的话,狰狞的面孔终于恢复常态。
但他依旧恶狠狠地指着曾兰道:“贱人,你竟然敢杀人!你杀了我两个儿子,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你等着吧,你等着吧!”
花松溪咆哮着,花裳不知道他这是伤心还是愤怒。
但她知道,要不是她和花青山在场,花松溪绝对会把曾兰活活打死。
“花松溪,你个畜牲,你手上的人命还少吗?就你做的那些事,枪毙十次都够了。
花松溪,你坏事做尽,活该断子绝孙。”
曾兰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道。
只是随着她的高声大喊,她的口中不断吐出鲜血。
花裳走上前去,轻轻地按了按她的胸口。
曾兰发出痛苦的呻吟。
“你别再乱动,也别再话了。”花裳道,”你的肋骨断了。”
曾兰躺平在地上,如释重负地吁出口气。
虽然她身上疼得厉害,但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倒觉得轻松了。
“你好好躺着,千万别再动了。”花裳再次好言提醒,她得留着曾兰的命。
从刚才曾兰的话里,花裳听出来了,曾兰肯定知道点什么,否则她不会这么。
花松溪铁青着脸,看着曾兰的目光如利龋
若是目光能杀人,他已经要把曾兰千刀万剐了。
曾兰闭上眼睛,平缓地呼吸着。
她不想再看到花松溪,她要保住自己的命,看着这个可怕的男人如何毁灭。
“裳,凶手已经抓住了,我们该想办法报警或者逃出去。”
花松溪对花裳道。
花裳却道:“急什么,即便今晚我们被困在这里,明一早在别墅做工的人来了以后就会发现这里的不对劲,他们自然回会去报警。”
“可这……”花松溪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花皓晨和花皓夕,神情难过。
毕竟是他的儿子,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了,一点不难过也是假的。
刚才因为凶手未被抓获,在自己性命还没有保障的情况下,他来不及去感受失子之痛,现在静下来他突然觉得难过起来。
好在他还有一个儿子。
“现在不管是爬床还是撬门都太危险了,所以最保险的办法就是等明人来了再救我们。”
花裳也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再看看花松溪的神色,想了一下,去沙发上取了沙发毯将两饶尸体盖了起来。
“青山,你到我身边来。”花松溪朝花青山招招手,他觉得他靠窗前那么近太危险了。
花青山摇着轮椅过去,路过花裳时,拽了拽花裳的手道:“裳,我们一块去客厅那吧。”
花裳嗯了一身,转而推着花青山朝客厅那去了。
花松溪见状,只能跟了上去。
三人来到客厅,花松溪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整个人有些瘫软了。
花裳看了看花青山,又看了看花松溪,也坐到了沙发上。
“裳,你饿吗?”花青山有些担忧地看着花裳那略显苍白的脸,柔声问道。
花裳摇摇头。
花松溪闭上眼睛,双臂紧紧抱胸,嘴唇抿得极紧。
他在思考。
虽然今晚的事是曾兰干的,但他依然不能完全相信花裳。
怎么会这么巧,她今晚回来就发生了这些事。
当初花青山打电话给他花裳想回来过生日时,他就很警觉。
他知道现在的花裳不是以前那个任性真的女孩了。
她比他想象的要坚毅和聪明。
他一直在思考她回来的目的,还有要求所有人都到场的原因。
他不觉得她的目的会是把他们都赶尽杀绝,因为这种同归于尽的做法不像是他所了解的花裳。
何况她也没这个必要。
即便他害死了她父母又如何?她对她亲生父母应该没什么感情,但她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