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唉,老赵啊,你也真够苦的。”
...
另一边,李槐还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远在帝都的两个大佬忙活了一阵,但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太在意。
毕竟现在,他还在为自己爷爷的事情而无语呢。
“跟我猜的差不多,我那便宜爷爷的死因,也是因为沾上了邪教,不,他就是至上教的创始人之一!
在至上教兴起的年代张扬跋扈,在至上教衰落的时候选择与时代的潮流对抗,最终摔得粉身碎骨。
但问题不在于这个,而在于他早年间,曾跟欧洲那边的邪教有过牵扯,早些年间欧洲那边也挺乱的。
但在从洛曼身上搞出来的名单信息来看,至上教跟黑死教的高层之间,肯定有过深度的合作。
换句话说,我可以通过这份名单,来反向推测那些深藏在东亚地区的邪教徒,或者是跟邪教徒有关的人。”
李槐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写在笔记本上的一个个名字或者代号:“虽然你们不是黑死教教徒,但只要是邪教徒,我都照杀不误,
尤其是南方的更是不能放过,我还指望把你当作由头,去给当地势力上眼药,尝试拿回城市驻守官的权力呢...
话说回来,邪教徒在我这里,是不是太通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