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孟合走后我陷入了沉思。
我是真的看不懂余禾,反复的谜之操作一度让我以为他也被夺舍了!
想当年余禾何等的洁身自好、犯言直谏,从来没有一丝争权夺利的心思,哪怕后来他跟李斯、跟冯劫争丞相之位,我也能理解,太想进步了嘛。
问题是他现在已经位同丞相、一人之下,跟这些人搅在一起又为了什么呢?
为权?要是想再进一步,那他怕是只能造反;
为利?先不说这么多年位高权重,他不缺那点钱,关键他就一个女儿嫁给了内史韩,要那么多钱被人吃绝户吗?尽管有内史韩的威名在,没人敢这么做。
所以我真的看不懂他!
我喝了口茶,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忠臣和佞臣都有各自的优势,只要能为我所用,比如赵佗、定驰,都在发挥了各自的余热之后我才着手收拾他们。
但有一种人是绝对不能用的,就是喜怒无常、捉摸不定的人,这种人放在身边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威胁到了我!
不管他们三人到底有没有勾连,余禾恐怕已经不适合继续待在中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