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倒塌的屋前,陆染不由皱了皱眉心。
族长老太太顿时打了个激灵,伸出的手绕了绕指着旁边的石屋。
“这石屋你别看,冬暖夏凉,舒服的很。”
“有废弃的红薯窖吗?”
“有一个,去年收成不好没用上。”
陆染微微颔首,朝老太太一摆手,“老太太,这么好一地儿您这怎么还瞒着,您不觉得那地儿和他俩很搭吗?”
族长老太太喉头一梗,同情地朝被她和陆染拖在地上的麻袋一眼。
当即安排人去将那红薯窖收拾出来。
又似乎带着些经验,让人备了俩铁链和俩筐子。
见陆染眼神有些怪异,她还颇为急切的解释道。
“你这什么眼神,这些都是当年老婆子给G子和白毛G子专门做的。
我们娘子寨当年可杀了不少G子,老婆子我当年更是弄死了六个。”
陆染朝老太太竖了竖大拇指,看了眼已然成一滩烂泥的俩畜生玩意儿,没忍住叮嘱道。
“人你们可看好了,他们心可坏了。要是因为疏忽逃出来,他们一定会杀了全寨所有人。”
“对敌人心软,就是在慢性谋害自己的命。”
见陆染难得这般严肃,老太太清了清嗓子,狠戾地看着被困在一角的俩人,冷哼道。
“这你放心,没人能在老婆子我的眼皮子底下逃出这地窖。就算以后我死了,他们也出不去。”
“走了,不见。”
得到回复,陆染挥了挥手,转身出霖窖,很快就消失在了娘子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