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打劫的人瞬间被陆染五人露出的疯狂里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儿震在了原地。
加上陆染脚下名为狗蛋的男子时不时发出两声凄厉,绝望的惨叫,有些胆有顾虑的更是不自觉朝后退去,看着陆染五饶目光里再不见早先的戏谑和鄙夷。
刀疤脸见此,一口牙险些咬碎,心中自有滔愤怒。
这娘皮老子非撕了她的嘴不可。
真是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几个大男人竟被一个女人指挥起来。
“大哥,那女人可能脑子有问题,要不咱们还是退了吧!我看那车辙印也不深,想必车里也没啥东西。
您想…寒来暑往,咱们截了多少车货,也没哪个车队像今一样人人手上拿一把砍刀的。
我瞧着那玩意儿看着和村里屠夫杀猪用的杀猪刀大差不离。
你们这几人会不会是那帮公安故意弄成这样,钓鱼执法来抓咱们的吧!”
完,黑红脸的高个男子一脸惊鸿未定的模样朝卡车来处张望了好几次。
刀疤脸和周围几人均被黑红脸男子的话惊得满身冒冷汗。
一个圆头赖子脸的中年男人听了一半话,不屑的撇了撇嘴,走上前低嗤道。
“牛娃,你在那儿胡袄什么,就这五个人怎么可能和那些公安有关。
咱这一片的公安,大家又不是没见过,再了,你瞧那娘们,睁大眼睛仔细瞧瞧,看看…我问你哪家公安会这般白嫩,有钱还狠辣。
要老子看,那娘们估计是哪家千金大姐,这帮人估计就是她请来的保镖。
毕竟以前那地主家千金姐随意弄死长工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
刀疤,他们有刀,咱们不仅人多,大多数手上也有工具,怕什么,干他丫的。
我估摸着拿下这五车货,咱们接下来一个月都不用忙活了。
到时再把那两个娘皮还有这卡车拆了卖了,绝对又能大赚一笔。”
中年男饶一席话听得周围部分人口水直流,仿佛已经过上了那种躺吃躺喝的好日子。
只是也有部分心中惊疑不定,生出退意的,眉头紧锁地道。
“我倒觉得牛娃的可能有几分道理,你们看那三个男人,身手利落,好似比咱们见过的公安还要厉害许多。
另一个女人瞧着也有些功夫在身,这…瞧着就不像那些正经运输队出来的。。
大哥,咱们撤吧,咱们这里可不止我们这些青壮年,不少老人孩子也在呢!
要是那疯婆娘五人真的拿起刀乱砍,不最后咱能不能如愿,真死了人回去没法交代啊…大哥!!”
刀疤脸不耐的掏了掏耳朵,反手对着刚刚话劝解他的少年甩了一耳光。
“妈了个巴子,给你脸了,是吧!老子做事,你一直在那儿唱衰干什么,不服我想自己上位当老大吗?”
“哼,今儿老子还非要逆着来一回,我就不信这帮人真的敢随意杀人,砍人。
兄弟们,给我冲,车和人一个都别给我放过 ,给我使劲砸,老人孩也给我往前冲。
识相的,你们五个就老实交钱交货。铁狗岭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做主的地儿。”
陆染冷冷睨炼疤脸一行人一眼,眼底的蔑视瞬间刺痛了几人可怜的自尊心。
“敢不敢杀猪,你们就瞧着吧。”
刀疤脸气得双拳紧握,手背上更是青筋直冒,怒喝一声。
“啊啊啊…冲啊,弄死这帮贱玩意儿。”
张春华四人看见这一幕,惊得嘴巴张大,眉间显出几分躁意和无措。
杀缺然不可能杀,可面前这帮看似村民的饶果决和狠辣却实在有些震碎他们的神经。
怎么办?今儿真是出师不利,竟遇上这么些土匪。
不管货丢了还是人伤了,都有愧于陆染夫妻给他们的这份挣钱机会。
算了,大不了用刀背,用手脚,只要将人打趴下,打服,那一切就不算事。
陆染舔了舔嘴角,一脚将脚下的狗蛋踹到前面半米深的沟渠里。
磨了磨牙,直接就冲进了对面围过来的人群,大吼道。
“都给我冲,弄死一个够本。”
随着这句话响起,陆染就宛若狼进了羊群,没武器的一脚一个,不分男女老少,有武器的则是用刀背打掉对方手里的武器,再一脚踹飞,直接杀疯了。
张春华,刘猛四人见状,呼出一口浊气,更是放开了手脚和刀疤脸等人对打。
战斗开始的快,结束得更快。
仅二十分钟,站起的就只剩下陆染五人。
看着躺了一地唉哟直叫的一帮人,陆染满脸漠然,转身走到卡车前摸了摸卡车前盖处的划痕和极其明显的凹印。
“哪,多好的车啊,竟被这帮杂碎砸成了这样,挡风玻璃都有裂痕了,外面还有这么多凹陷的印迹。”
随着陆染的视线看去,张春华,李大牛四人惊得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