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鹩哥的哥们竟然是被称为先生的上官印章,这更让我惊讶。
而且,我还不知道这个鹩哥是什么时候飞来的,是刚刚自己飞过来的,还是早在昨就被上官带了进来,又或者它是自己从大洋彼岸闻着上官的味儿过来的?
更要命的是,它来就来呗,还非得往明慧师傅嘴里拉了一坨屎,这未免有点…太不过去了吧。
“是啊,怎么,很意外吗?”上官见我一脸惊讶于是明知故问道。
“不意外,就是感觉…它挺特别的!”我咬着后槽牙口是心非的道。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这鹩哥站在明慧师傅头顶拉屎,估计上官也好不到哪里去,搞不好哪就跟那鹩哥一样,爬上明慧师傅的头,然后…
“四火,你以后得对蜉蝣好一点儿啊,这可是我俩的铁哥们儿,知道了吗?”牛大壮挎着我的肩膀一副贱兮兮的样子道。
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要对个鸟儿好一点儿,也真是长见识了。
果然喝过洋墨水的饶思维跟我们正常饶思维不一样。
别,蜉蝣还挺乖,虽然它把屎拉到了明慧师傅的嘴里,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它的夸赞。
看它老老实实的藏在上官的衣领里,我突然有点佩服起上官来。
能把一个鹩哥训练的如此有规矩,可见他是对它用了心的。
“行了,咱们出发吧!”罢上官便摸了摸蜉蝣的两只脚率先走出了院。
明慧师傅虽然很郁闷,但是在毛贼面前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于是他憋着气薅着石磊的袖子气势汹汹的跟了上去。
门口停着的是来接上官的车,当然,他现在住在干妈家,于是我们也沾了他的光坐上了车。
至于他刚回国就有车来接他这件事儿,他自己没提,我们也没问,总之有车总比腿着强,管它谁的车呢。
在车上我知道了蜉蝣名字的来历。
在上官十一岁的时候得过一场大病,他昏迷了好些日子也没有醒过来,后来不知怎么的,这只鹩哥就莫名其妙的飞了进来,而且直奔他的脖颈处,更让人奇怪的是那鹩哥没有伤害他,只是静静的趴在他的身边守着他,直到他完全清醒过来。
从那开始,鹩哥便留在了他的身边,包括后来他出国那只鹩哥他也带在身边,可以,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再后来他和鹩哥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无论多困难,那只鹩哥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还帮助过他,直到某一他的鹩哥得了一场大病,给鹩哥看病的医生它很有可能随时没命,没准儿今还好好的,明就不在了,所以上官觉得鹩哥每活一都是赚来的,跟蜉蝣一样,生命很短暂且随时定格。
于是乎,鹩哥有了自己的名字——蜉蝣。
“当然,它变成这样也都是因为我,所以,它是我的哥们和战友,我们是最亲密的伙伴和亲人!”上官淡淡的笑了笑道。
这个上官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性情中人,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蜉蝣到底为他经历过什么才会让他如此心呵护,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蜉蝣一定对他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就像牛大壮一样,他能把上官从千里迢迢的国外带回来,就明上官对他的意义非凡,同时,他对上官的意义也非同可。
想到这里,我对上官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车子在平稳的行驶着,突然,石磊指着窗外一脸疑惑的质疑道:“司机师傅,这不是去女生宿舍的路吧,我记得去外语学校要走转盘啊,这都快到中心广场了,难不成去你们学校还有别的路线?”。
我赶紧向窗外看了看,果然,这不是去往我们学校的路。
去我们学校的路线有很多条,但是转盘是必须要经过的,无论你是来还是去,转盘都是躲不过的,它是我们城市的标志,更是通往各条路径的指引灯,而且,只要是去学校,转盘是一定绕不开的。
尤其中心广场离我们学校又特别远,别老司机了,就连新手司机就算不认识路想去学校也根本不会路过这里。
所以,这条路肯定不是去往我们学校的。
“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啊,子?”明慧师傅不悦的问道。
听到这里,我也感到很诧异,我记得昨晚上睡觉之前上官明明的是来女生宿舍啊,怎么这会儿倒换了路线了呢?
“当然是去女生宿舍了!”上官淡淡的回道。
“宿舍?这条路是去宿舍的吗?你不会真以为我老年痴呆连路都不记得了吧!”明慧师傅冷嘲热讽的道。
上官听明慧师傅这样无奈的笑了笑又道:“我是去女生宿舍,但是我又没去女生宿舍的路上不可以去别地方,对吧!”。
听了上官的话明慧师傅差点气晕过去,这子不仅不顺从他,而且还跟他对着干,现在可倒好,直接捉弄起自己来了,明明过要去女生宿舍,这一转脸就换了方向,竟然连去哪里都不提前告知,真的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