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编制鞋子来卖,所以就打起了酒水的主意。
家里老娘攒下来的棺材本,都被他拿去买酒了,就想着这一次大赚一笔,按照他的估算,三千个士兵里面哪怕只有五百个人喝酒,他这一个月下来也能赚个少说十两银子,毕竟酒水的利益本就不低。
谁曾想,生意才做没两天呢,老娘的棺材本都还没有赚回来,就出事了,姚老五心里哪里能不气?
如今又被姚长贵这个表侄子给当众供了出来,姚老五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丢到家了,骂着骂着就跟姚长贵打了起来。
“来人!来人!按住他!”
姚长贵一时不防,被姚老五狠狠的扇了两个大嘴巴子,一张老脸火辣辣的,一半是疼,一半是丢人,急忙将自家儿子兄弟叫了过来,把姚老五给按在了地上。
“姚长贵!你个孬种!有本事跟你五叔我单挑啊!”
姚老五被按在地上吃了一嘴灰,还犹自不服气,瞪着姚长贵大骂起来。
“你给我闭嘴!”
姚天福虽然有些混不吝,但他知道这世上老爹最疼自己了,也听不得别人骂他老爹,此刻见姚老五还在骂骂咧咧,直接把身上的汗巾扯了下来,一把塞进了姚老五的嘴里。
“呜呜呜……”
姚老五都要被姚天福的汗水味儿给熏吐了。
“姚老五,因为你在这里卖酒,险些引发了士兵之间的大问题,今儿个我就以里正的身份对你做出裁决,不允许你再来矿山附近摆摊,你可服气?”
江鼎成冷眼看着姚家村的闹剧,等姚老五安静下来之后,才说出了自己的处理方式。
“呜呜呜!”
姚老五当然不服,瞪着江鼎成,一副恨不得冲上来跟江里正动手似的。
“你要不服气,可以去县衙门上书告我,老头子我随时等候衙门的传唤!”江鼎成自然看出了姚老五的心思,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不过你可得想清楚了,要是你在县衙里被判了错,等待你的可不只是不允许你来矿山集市摆摊,少说县令大人也得打你一顿板子,甚至让你在县里的牢狱住上那么几天!”
江鼎成的话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若非是裴将军出现的及时,刚才那些士兵们都险些引发动乱了,若是县令大人知道此事,绝对不会轻饶了姚老五这个始作俑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