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情事,有时实在令人难以理喻。
云晓濛接连唤了几声,见易倾心一直不搭理,知她是真的生了自己的气,心生一计,撇嘴道:“罢了,我便走了,再不管他。他再呕血,谁来找我也不应。”
这一招果然凑效。
易倾心忙转过身,放下绸布抓住她手,急道:“好姐姐,你可不能走!远尘哥哥伤还没好,一会儿你还要给他行针排淤呢。”
她话说得又急又忧,自是怕云晓濛一气之下真的不管梅远尘了。
易麒麟说过,论疗伤医道,此间无人能比云晓濛。
见她一脸急色,泪珠悬凝未落的样子,云晓濛心下泛起一股悔意,柔声劝道:“好妹妹,你哭的甚么急的甚么,我不过是恼你不理我罢故意激你罢。他还吊着半条命没捡回来,我怎会真个儿撂了挑儿!”
自己虽不涉情事,然,作为旁观者,也知其用情至深,何忍再戏?
“有人么?渴... ...渴死了。”
对面床上传来一声呻吟,却是徐簌野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