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快速出手先斩杀了这个军官,敌方其余将士看了定然士气受挫,如此己方便可占得先机了。哪里想到这个粗犷汉子的身手竟也如此了得,不仅刀法刚猛,内力也雄浑纯正,便在江湖上也该是个名头响亮的人物。
“这些人是甚么来头?其间竟有这等高手!”
脑中思索可不耽误手上功夫,二人对打间不觉已上了巷侧的瓦房。
徐簌延领的这队人皆是徐啸衣、徐啸石亲训内门子弟,武功之高自不必多说。然,与对方一群大头兵对上,竟也堪堪能以一敌二尔。官军人数远多于己,如此下去显然大不妙。
“簌谟,你快带人去驻地军营和郡政司府,这里我们先撑着。”徐簌延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平,正声谓弟弟道。
三队人马分头行事,他也不知驻地军营和郡政司是甚么情况,但眼下,他也只能寄望于他们已经成事了。
“哥,我这就去!你自己小心!”徐簌谟咬牙应道。说完,引着五骑折身朝普华街飞奔而去。
甫一交上手他便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一般的官军,己方这八百坚持不了多久。
今晚,徐家行大事,城关一定要拿下,晓春巷这一战,绝不能输!
“哥,等着我!我这就去搬救兵!”徐簌谟双眼噙泪,紧咬牙关,策马朝驻地军营狂奔。
夏承焕派顾修平领这六千余人入城抓端木玉,自然是对这六千人的战力有把握了。端王府、前颐王府、睿王府、秦国公府、执金令府几乎所有的亲兵、护卫,加上夏牧仁在神哨营中的亲信,这六千人的单兵战力之强的确远超徐家人所料。
“杀啊!”
这些徐家内门子弟皆是徐家自小收养的孤儿,是吃徐家饭才得以长大的。在他们眼中,徐家就是天!
天,绝不能塌!
为徐家而死,他们甘死如饴,毫无畏惧。
“杀!杀... ...”每一声戛然而止的喊叫,都伴随着一个生命的终结。
... ...
“阿母,外面吵的很。”
“嗯,戏班子夜里排戏,别理。”
“叫得好大声。”
“天冷,想来他们是光膀子冻得受不了罢。阿伢,别听了,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