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寝室。
房间里的床铺都铺满了被褥,看样子是戴佳伟他们做的。
后面的几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将荣辉道长可能会受重伤的事情给戴佳伟他们说了。
他们确实很紧张,也不停的想要联系张科和荣辉道长他们,不过却并不能联系到。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终于在一辆金杯车驶进仓库的时候,短暂的平静再次被打破。
“快快快!!!”张科火急火燎的从驾驶室冲了出来。
当时的我们都在办公室里等着,因为按照我近期的卦象来说,他们回来应该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所以戴佳伟等人推掉了所有的业务。
让原本上班的人暂时带薪休假,办公室里除了我们三位还有戴佳伟,驴善鹏,还有十几位内部人员,我并不认识。
我们看到金杯车停稳的同时,便挤着离开了房间。
张科见我们冲出来之后,迅速绕到车子的侧面,一把将车子拉开。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紧皱着眉头,因为我跑的慢了一些,此时正被挤在外面,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听到车旁的人在惊呼着什么。
“哎呀!老大咋了?”
“医生呢?医生!”
“让开,让我看看!”
人群中似乎有懂医术的,和车里的人将躺在担架上的荣辉道长抬了出来。
这下,我才看到,荣辉道长紧闭着双眼,一脸毫无血色,胸口处缠着一个绷带,那上面,已经被鲜血浸湿。
“哎呀!”我不由的喊了一声,但是转瞬就被四周其余的呼喊声淹没了。
“师父!!!”大师兄瞪着双眼,想要上前看个仔细,但是立马站住了脚跟,抬起头对着众人喊了起来:“大家安静!!!”
所有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师父现在肯定很危急,这种情况大喊大叫没有一点屁用,赶紧让会医术的人来救治,把办公室立马腾个位置,其余人不要进去!”
大师兄这突然的指挥,也收到了不错的成效。
一些人直接退到了旁边,剩下八个人分别是抬着担架的四人,年龄偏大的四人,先后进入了办公室里。
“你们别进来,但是也别走,有事情我们会叫你!”一位年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男子对我们嘱咐道。
戴佳伟点了点头:“好的,葛叔。”
“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师兄一把拉过张科,皱着眉看着对方。
张科担忧的看着已经被放在地上的荣辉道长,长叹了一口气:“哎~~~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出了这么个事情。”
“怎么了?”
(故事将采用第三人称描写,方便讲述。)
荣辉道长在新都与我们分开之后,便直接回到了都江堰。
“走,张科,去云南!”
“好!”张科并没有问为什么去:“需要准备那些东西?”
荣辉道长看着从办公室出来的张科,笑了笑:“东西我都准备好了,都在车里,你开车就行。”
“好!”
“对了。”荣辉道长刚坐上副驾驶:“去把老葛喊着,刚刚打电话没接,估摸着在和老陈聊天。”
“好!”
如此,张科便通过寝室一楼的安全通道,来到了负一楼。
下楼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一个用铁门隔着的房间。
这个门并不大,甚至比普通的防盗门都要小一点,用钥匙将门打开之后,是一条有些弯曲的通道,朝着左前方弯曲。
向前走大概五米左右,便是一个普通卧室大小的房间,房间一圈都按着钢门,这些钢门也是隔开的,如同监狱一般,一个隔着一个。
一共有近二十个房间,关押着十多名不同的人,此时的葛中直正坐在凳子上,挨着一个监牢,对着里面的老者说着什么。
“老陈啊,今天给你带了点好酒,慢慢喝。”葛中直将酒倒满,用木板推向陈礼和牢笼旁。
“有人来找你了。”陈礼和幽幽的回道,右手颤颤巍巍的将酒杯端起,满脸的污垢看起来仿佛从来没有洗过澡。
葛中直闻言转头看向张科:“怎么了?”
“葛叔,师父叫你一起出去办个事。”张科恭敬的看着对方,同时也瞥了一眼陈礼和。
那如同乞丐的模样,此时正咧着嘴看着张科,露出可怖的笑容。
“哦~~~好,马上,我给老陈再倒点酒就来。”说完便将头转了回去,对着身后的张科摆了摆手。
张科顺势退了出去,但是并未走远,而是在门口支着耳朵听里面说的什么。
这个监牢虽然关押了如此多的人,但是奇怪的,其余的人不管如何呐喊,大声喊叫,都不会有声音发出来,似乎他们的铁门上被下了某些阵法。
“葛兄,老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