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你一直在强调我的领袖风范,从我们战斗前,讲到了战斗后。”李修泗仍然看向星空,只是淡淡着话,就像是和朋友之间的闲聊。
“你也曾亲自下了死手,想要置我于死地。”
“你对我的杀心是任务,你对我的期望,倒是挺大的。”
殷夏没有话,只是呵呵了一声。
“承认吧,我揍你的时候你自己也了,为什么要叫醒铁房子里的人。”
“你是知道岩司令的所作所为的,但你是个军人,你的荣誉感要求你服从命令。”
“一方面,知道真相的你希望我战胜岩司令,或者战胜黑山,战胜外星文明,让蓝星人自己统治自己的蓝星。”
“另一方面,你又必须服从岩司令的命令,做一件又一件你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毕竟,岩司令就是军方的最高领袖。”
“所以你才会做出那么多矛盾的事情……又给我们资源,又留给我们时间……还赶在最后没有办法了,才出来动手。”
“甚至,你还希望自己用尽全力后仍然输掉,这样可以证明我的实力强大,或许能真正带着末世的人民走出泥沼……”
“在你输了后,虽然没死,但你觉得自己已经尽到义务了,自己已经解脱了,不再为那个黑山基地的首领效力,但因为他还是名义上的司令,你也没有办法面对他,所以你宁可被我们关在这里,什么也不去做。”
“我的,可对?”
殷夏沉默了好几秒钟,然后吐出一口气,缓缓道:
“知道了又如何?在我拦截你的时候,如果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岩司令现在已经派出了大军,在前来包围歼灭你的路上了。”
“你又是肯定不会逃跑的,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死在大军强攻和无尽的军方高阶进化者的围攻之下。你的爱人,你的兄弟们也会随你而去。”
“你现在的感慨,毫无价值,你们的死,也会毫无价值。”
听到殷夏的话,李修泗笑了。
“最了解我的 ,果然是我的对手。”
“我过,如果不是敌对关系,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殷夏也笑了起来:“感谢夸奖。”
“所以我也是那个最了解你的人。”李修泗缓缓道:“你只效忠于于司令。”
“你怎么没有想过,如果换一个司令,你的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呢?”
殷夏的笑容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