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他们的绿色眼眶里,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一些黄色。
这种病,竟然会传染!
陈跃不动声色,现在告诉这些人,他们不一定会相信。
何况,军令如山,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跟军令相比,他陈跃的威信算个屁啊,他们不会怀疑上面的人害自己,不定讲完之后,反而把他扭送到将军那里去。
陈跃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道:“刘三蛋何在?”
“他好像去上厕所了。”其它人回答。
陈跃一直等到刘三蛋过来,大概半个时吧,这个厕所上的时间有点久……
陈跃猜测他是去摸鱼了,这个他熟……
陈跃把人带到一个附近村民住过的屋子里,待人坐稳,才掏出那份信:“有你的家书。”
刘三蛋宽大的脸上,出现一丝诧异:“确定给我的?”
陈跃点点头。
刘三蛋拆开信,看完上面的内容,将信折起,贴身收了起来:
“谢谢百夫长特意跑一趟,为我送信。”
陈跃观察他的表情,一字一句:“你就没什么想的?”
“你娘既已去世,是否回信,先让人帮忙张罗着丧事,等你回去将费用垫上。”
“都是兄弟,没钱我可以借给你。”
陈跃掏出几张诡异币:“我也不是故意看你书信,只是军中的来信,都是需要翻阅一下,以免奸细钻了空子。”
“我明白,陈百夫长,我不怪你。”
刘三蛋脸上露出一股颓废的表情,将钱推了回去:“没用的,这东西用不到我老母亲的身上。”
“何出此言?”陈跃掏出一坛子酒,放在桌面上,给刘三蛋倒了一杯:“来,兄弟,慢慢。”
刘三蛋连喝了三杯酒,都是一口闷,紧接着才开口:“其实上次和你聊之时,我的妻子就已经……跟隔壁的木匠王二狗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