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跃发现自己还是回到了昨的位置,他坐在一群人中间,聊侃地,营内一片和谐。
忽然,密集的鼓声响起:“集合,对面打过来了。”
“什么?”
“他们不是一直以防守为主吗?这次怎么主动出击了。”
周围或有人不信,或有人不解。
醉醺醺朝着集合的地方赶去。
然而,能起来的终是少数,最后清点人数的时候,起码少了一半。
“不好,我们中计了。”一个头戴纶巾的瘦弱文人开口。
他长得贼眉鼠眼,面相带着一丝刻薄,不像个正派的文化人,放在百姓里他看起来是个贼,也不为过。
此人正是军师贾浩仁。
每个阵营里面除了武将,都有一些文官,负责出计谋和整理登记军队里的信息。
就像对面阵营的褚尤一样。
贾浩仁迈着碎步,朝那些醉倒的人走去,弯下腰探鼻息:“还有气。”
他上脚踹了两下,对方毫无反应。
“中了迷药?”
旁边人反驳:“会不会是喝醉了。”
毕竟他们想,如果是中毒,对方为何不直接将人给毒死呢?反而如此大费周章。
“不可能。”贾浩仁首先否定了这个答案:“砒霜之味苦涩浓烈,能被喝出来。只有蒙汗药可以做到无色无味。”
手下不敢再多嘴。
贾浩仁手握成拳:“咱们队伍里,一定有奸细。”
“别让我抓住他,否则扒皮示众。”
战争很快开打,对方动作迅速,并没有给他们多少时间。
陈跃还是第一次上战场,周围的喊叫声震耳欲聋,长枪挑破胸膛,刚刚还在一起喝酒的人,瞬间变成了筛子。
“冲呐!”
陈跃赶紧加入,他动作利落,不断穿梭在各个战场之间。
伤害性不大,却是露足了脸。
尤其是十夫长,百夫长哪里,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好像很忙,很努力……其实发挥作用很。
尤其是陈跃的力气,要比一般的士兵更大,经他之手死去的对手不多,但救助过的同胞数不胜数。
一场战役下来,陈跃成功被叫到副将面前,获得了提拔。
“你,很不错。”
男人手掌搭在陈跃的肩膀上,以示鼓励。
路过的贾浩仁眯起眼睛:“你昨是不是去过厨房?”
陈跃愣了一下:“对。”
“我去拿酒。”
贾浩仁:“那你怎么没事?”
陈跃:“我没喝醉啊。”
贾浩仁:“我没问你喝醉的事儿,你自己先回答上了,还不是有问题。”
“,毒是不是你下的?”
陈跃:“……”
卧槽,这个军师……
“你不讲理啊。”陈跃大急:“那么多兄弟们都倒了,我早上亲眼看见你在他们旁边嘀嘀咕咕的。还不允许我猜了?
难道我猜错了,军师问的不是喝醉之事。”
“好了。”副将站出来打圆场:“陈跃进去只是为了打酒,我已问过昨厨房之人,他们可以作证。”
他最看不上军师这副做派,整疑神疑鬼的。
才刚打完仗,就要处置有功之臣,让其他将士怎么看?
“哼。”贾浩仁哼了一声,他当然没证据,也知道仅凭对方进过厨房这一点不可定罪。
可贾浩仁就是看陈跃觉得很有嫌疑。
以前没什么水平,军队里一出事,他就跟着出风头了,很难不让人怀疑。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看陈跃吧——有点同类相吸的感觉,总感觉对方和自己是一种人。
那狐狸的骚臭味儿——方圆几里地外同类间都闻的清清楚楚。
……
另一边,维娜待在桑文跟前,磨磨蹭蹭的。
虽然她拿到了笔,但是不想回去再干劳什子文职的工作,所以一直磨蹭,让自己看起来很忙。
尽管桑文跟前好像没多少事儿要做。
“护军,喝水。”桑文接过水杯,哗啦啦,水杯炸裂,里面的水喷涌而出。
桑文眉毛抖了抖将破碎的杯子放回去,指尖红肿。
“护军,这把枪脏了,我擦擦。”
“去吧。”
维娜拿出一块儿布,在上面擦拭,一不心,枪头插进了椅背。
要不是桑文躲得及时,差点被刺郑
“大胆维娜,,你是不是对面派来的间谍,专门谋杀护军的。”下属见自己的长官受伤,顿时紧张的不行,拔出枪对准维娜。
维娜:“你冷静点……”
“无耻儿,随我去见将军,你这般矮的身高,一看就不像我大舆人。”
“我大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