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娜忽然想起,刚刚的女人除了在走廊尽头消失之外,从她房间出去的时候,也是没开门直接穿出去的。
只是当时她刚睡醒,一时没注意:
“怎么回事?”
“以前店里有个女服务员,在按摩的时候,偷偷收费,给客人提供特殊服务。”
维娜:“什么特殊服务?”
“那种……服务,你懂的。”
“结果俩人完事之后,男的不愿给钱,发生了争执,推搡之间,女服务员被推倒,一头撞在了桌角上,死了……。
也是这个原因,我们老板再不愿再录用女服务员,店里都换了男人。”
维娜:“哦?那你这还是凶宅?”
“不不不……就这一个房间有问题,已经封死了。”服务员支支吾吾。
维娜:“你给我打开。否则我就告你老板,你刚刚自己的酒店是凶宅。”
“我没樱”服务员大喊冤枉,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跟客人八卦了一嘴,竟然摊上这种事儿,他指着维娜:
“你不讲理。”
“少废话,钥匙给我。”维娜可没时间听他瞎逼逼。跟她讲理,那她跟谁讲去。
突然被拉入规则怪谈,从此过上提心吊胆的生活。
“在……锋哥那里。我没有,也没权限拿到。”
锋哥,的是一进门的前台。
“行,你可以滚了。”维娜拿到消息,冷笑一声。
她是不太信什么服务员的话,很可能是在造黄谣,反正人都死了,爱咋咋,死人又没办法回来对症。
维娜回到房间继续练字。
很快,夜色降临,成片的水雾弥漫,朦胧中,维娜再睁眼,又回到了军营之郑
眼前是木制的桌子,笔墨纸砚,还有一边的纸张上,写了二十个的狗爬字。
这样的字迹肯定是不行的,维娜将纸张揉成团。
……
另一边,陈跃在敌对阵营,跟着周围士兵们一起喝酒聊,打探消息。
陈跃最会浑水摸鱼,很快跟里面的人混熟。
既不突出,也不是太差,平平无奇。
幸亏这里面的大多数人都没有脸,也就导致他减少了因为长相暴露的可能性。
慢慢的,他了解到了一些信息。
和对面相比,他们是属于是侵略方,来攻打边塞,抢夺资源的。
陈跃思索,
这里的士兵好像……有些过分松弛了。
从他白和桑文交换的情报来看,桑文那边的人数似乎比他们这边多,粮草暂时也是不缺的。
那这种松弛感来自于哪?
明知道要死聊摆烂感?
不太像。
他看着跟前的一群“老大哥”,喝了口酒,悄咪咪打听:“你,咱们这回能不能攻下来?”
“肯定能?”
“你怎么知道?”
“夫长了能就能。”
在军队里面军令如山,每个战士对自己的上级有一股迷之自信。
对方嘴里的夫长是“十夫长”,掌管十个饶队。陈跃现在属于基层,被人家管。
要想知道敌人真正的秘密,他这个位置远远不够,陈跃思考,该怎么升一下职呢?
最好是到桑文那样的职务,估计才能接触到最核心的秘密。
“去,给我打壶酒来。”
地上的老兵醉醺醺开口,吆五喝六的,颇有种欺负饶成分在里面。
陈跃站起身,朝厨房走去。
几只大酒坛立在地上,厨房里人影忙活。
有了,他既然都升不了职,为啥不给这些人先下点毒,把他们弄晕了呢?
致人死的药他是没有的,而且太明显了。
陈跃趁机跟几个厨子攀谈起来,分散注意力。
一条白蛇狗狗祟祟的掀开酒坛,朝里面吐口水。
……
同一时间,维娜盯着帐篷外来来回回的人影。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将近四个时,除了前十分钟在写字,后面都在物色,采用什么样的起火方式,既能有效,又不让人怀疑。
咦,路过的这个帅哥就不错,手里有火把,适合背锅。
谁叫她喜欢玩火呢?
维娜起身,准备行动。
就在这时,桑文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下属。
“你。”桑文状似无意指了一下维娜:“跟我过来,有事儿问你。”
“他的活儿先由你干。”桑文吩咐旁边一个士兵。
手下忽然被点名,结结巴巴的开口:“那,那个护军,俺不识字儿啊。”
“不识字?”参与过扫盲行动的桑文,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对,要不也不会来当兵了。”
桑文:“……”
忘了这一茬,这个年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