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宁风选择了眼前的生活,那她到底要不要多此一举去破坏他?
婚礼都结束了,宁风已经跟着那个土着少女走进了一间茅草屋内,能干嘛呢?
洞房吧?
这个时候去破坏他的好事吗?
可是她好不甘啊!
明明最先遇到宁风的人是她,明明与宁风共苦的人也是她,为什么最后宁风先娶的会是别人。
还是宁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她?
只是把她当成了消遣的玩物?
想着想着,安雨澄的委屈实在是压抑不住了,泪水决堤,哭花了脸。
见状。
沙威也是吓了一跳,“嫂子!别哭啊!你千万别当真,宁风我了解他的,他不可能这么做的!”
“这期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安雨澄哽咽着:“你刚刚没看见吗?结婚时他可没被人绑着去,这都是他自愿的。”
“而且结完婚后,那些土着也都散去了,难道他没有逃跑的机会吗?”
“你看他有反抗的意思吗?”
“这......”沙威被怼的无言,总觉得里面有什么误会,但双眼看见的事实好像的确又是如此。
“那难道我们就不救他了吗?”沙威转移话题道。
“救?你看他需要我们救吗?”
“如果他想走,肯定有机会走的。”
“走吧,回去吧,我们就到船上等着,18点前,他若是回来了,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若是18点后,还没回来,可能这就是他给我们的答案吧。”
“可是......”
“行了,没什么可是的了,那你想怎么救?现在宁风和那个土着女进入屋里了,你觉得现在闯进去救合适吗?”
“刚刚你也看见了,婚礼结束后,那些土着人对宁风是点头哈腰的,如果宁风真想逃,绝对有机会的,我们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了。”
有了安雨澄的辞后,沙威倒是也没再啥了。
的确。
如果宁风想逃,肯定是有机会的,最好的办法,似乎正如安雨澄所的,在船上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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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宁风这边,他自然不清楚屋外发生的事。
他和龙寒进入茅草屋,自然也是为了演戏给众人看的。
此时,他们俩端坐在床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谁都没想过靠近彼此。
“那个......刚刚在婚礼时,你偷偷的有办法帮我逃走,是真的吧?”
见龙寒迟迟不开口,气氛怪尴尬的,宁风便主动挑起了话题。
闻言。
龙寒这才淡淡开口,“按照土着部落的习俗。婚礼结束后,新人洞房,部落中的其他人将会开宴。”
“开宴自然少不了酒,等他们都喝醉了,你直接走便是,我不会拦你的。”
有了龙寒的保证后,宁风也是松了口气,能逃跑就好,不枉他刚刚为了让其他人对他松懈而演戏演的那么真。
不过,龙寒越是如此,宁风心头倒是越愧疚。
龙寒也不过是个正处青春期的少女,若真是嫁对了人,那还没事。
可她偏偏嫁给了自己,注定没有一个好的结果,他甚至已经能想到当他逃走之后龙寒会遭遇些什么。
于是乎,
宁风倒是略显愧疚地致歉道:“妹妹,对不起啊,耽误你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你父亲......”
“没事。”龙寒淡笑了笑,一副看开的姿态,“我都懂,一切都是我父亲自作主张罢了。”
“非要的话,也只能是我的命了,如果那个时候不出去上厕所,也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在感情和名声上对你造成的伤害,我承认无法补偿。”
“但我宁风也不是不负责的人,这件事终归是因我而起,我愿意在其它方面给你补偿。”
“以后若是还能相遇,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龙寒也不知道宁风这是在给她画大饼,还是诚心的,但这些所谓的“补偿”对她而言自然没有什么意义。
当她选择了这一步开始,她就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就没必要去谈什么补偿了。
“行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可以走了,我会通知你的。”
眼看龙寒也不想继续闲聊下去了,宁风也就识趣地闭嘴了。
接下来,也只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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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约过了2个多时后,
茅草屋外渐渐没了动静,看来那些土着人都喝醉离去了。
不等宁风先开口呢,龙寒便悄咪咪地走到了茅草屋的门口,探头出去看了看。
确保没有族人在外面后,她这才步履轻盈地走到了宁风身旁,压低声音:“他们都喝醉了!”
“来,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