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底是不是你们杀的?”伯特直接问道。
“你觉得我能将一间地下黑赌场做成这样的规模会不懂赌场的经营吗?难道我会为了一千六百多万放弃数亿的生意吗?”迭戈反问道。
“要是不相信你的话,我就不会来了,不过我还是想亲口听你一句。”伯特道。
“不是我的人做的,我就算再蠢,再贪婪,也不会在自己的地盘下手,况且哪怕他赢了一个亿,我也不会对他动手,我反而会宣传他的事迹,这样就有更多的人来这里玩,我能赚到更多的钱。”迭戈道。
“你的手下呢?有没有谁比较可疑?”伯特又问道。
“前晚上我并没有在赌场,而是和朋友在赛车场玩,不过听之后我就立即赶回赌场,当时我也觉得或许是某个贪心的弟下的手,但一一调查后,发现他们都没有问题,而且所有人都在的。”迭戈道。
“赌场的工作人员呢?尤其是能接触到房卡的人。”伯特继续问道。
“手下的员工我也查了,同样没有发现问题。”迭戈摇了摇头道。
“如果你查的很清楚的话,那就明是外部的人员作案,我觉得你赌场的监控应该都比较清楚的吧,没找到可疑的人吗?”伯特道。
“赌场每要接待八百人以上,我虽然看监控了,但是人太多了,实在看不出谁有问题,最重要的就是走廊的监控坏了,不然一定能找到那个该死的混蛋。”迭戈道。
“走廊的监控坏了多久了?”
“一个多星期了,监控室的人主要关注点在赌场的赌厅,所以并不会经常看走廊监控,监控室的人只是偶尔会看一看,直到出人命后才发现的。”迭戈道。
“先带我去看看案发现场吧,我都越听越糊涂了。”伯特道。
走进房间后,伯特就见地上有一摊血迹,墙上还有一道如同弯钩的血迹。根据法医的鉴定报告,凶手是一刀割断死者的喉咙和大动脉,血迹飙溅到墙上。
房间整体的格局和普通酒店一样,不过窗户很,而且玻璃很模糊,要是不打开,基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况,这也是赌场的经营技巧,尽量让赌客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这种装修风格也从赌厅带到赌场房间。
检查房间的门窗后,伯特发现和案件报告上的一样,窗户是反锁的,门锁也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没有发现什么有用信息后,伯特就问道:“这个米歇尔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三。”迭戈答道。
“按照你的法,监控是七前坏的,而这个米歇尔是法国人,五前才到达的阿尔伯克基,他过来的目的是旅游,这样的话凶手不可能提前布局,毕竟就算知道他会来赌场赌钱,谁又知道他选择哪家赌场,又会住哪个房间。”伯特想了想后道。
“你的意思是凶手并不知道监控是坏的?”迭戈问道。
“你的赌场监控室应该是安保的重点区域吧,如果你的弟没有出现叛徒的话,那应该是这样的。”伯特道。
“可是这对破案有什么帮助吗?”迭戈不解道。
“凶手既然选择在监控下作案,那么明他要么不怕暴露身份,要么就经过伪装,能确认这点可以缩调查范围,带我们去监控室吧,我要看看那的录像。”伯特解释道。
看监控真的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不过关系到破案,伯特只能耐着性子一直看。
赌场有四个出入口,其中两个消防通道,一个正门,一个员工通道。
两个消防通道当都没有人出入过,员工通道中出入的人伯特也让迭戈派人来检查,看看有没有陌生的面孔。
正门需要查看的人就太多了,按照迭戈的法,赌场每要接待八百多人,看了两个多时的监控后,阿贝拉·丹格尔来了。
“伯特警官,这是我男朋友大卫。”阿贝拉仿佛在和伯特我有的是人喜欢一样介绍道。
“嗯,你们好。”伯特回头看了一眼后又继续盯着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