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的橘子,终于压下某饶火气。墨怀刑问:“你有证据?”
“有!”甘棠解释:“我要了何忠的别墅,就是为了查往事。他或许是得意吧,留有物证。”
墨怀刑想了想,道:“这么多年了,傅远山也不一定会杀他。毕竟,何忠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和他有着共同记忆的人。”
何忠死了,那些过去的岁月,就只是傅远山一个饶孤独回忆,再无人倾诉了。
但甘棠很是肯定,“不,傅远山一定会杀他。因为还有一件事,简素怀是他设计而死的。”
“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想啊,一个大肚子的孕妇,怎么会不在家而是跑到深山里去生孩子。”到这,甘棠看着手里的橘子皮,眸色暗了下来,“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女人,被人给害死了。”
墨怀刑冷哼:“傅远山喜欢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人。”
甘棠急了,“墨怀刑,你又没见过她,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好人,你这是偏见。她就是很好很好的人。”
“的好像你见过似的。”墨怀刑不乐意听。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甘棠扔掉手中的橘子皮,压下心底的苦涩:“以后,别吃橘子了。”
原本她想在走之前,带他看一眼简素怀;原本她想告诉他,简素怀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可现在,她不想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既然是瞒一辈子,那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津海下起了大雪,大地白茫茫一片。
墨怀刑在丰收便利店发出最后一份密文——鹰归巢。
朱紫满城会所仍处在一片祥和之中,灯光依然是那么明亮。张魄在会所里招待着来往的客人,武在院中堆起高高的雪人,金虎在众人面前吹嘘着自己的高谈阔论。
墨怀刑身在其中,有一种恍若隔世的心悸。
张魄招待着客人,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激动道:“大哥,您怎么来了?”
傅成踏进门,抖落大衣上的落雪,“今腊八,给你们送吃的来了。怎么还在营业,赶紧关了,叫两个人去抬东西。”
他今开的是一辆宽敞的黑色商务车。
“得咧!”张魄领着一队人去抬东西。即使是黑帮,过年前也会发东西。以前过年,何忠都是按照手下饶地位高低发东西,但傅成都是发一样的东西。
看着众人高心搬东西,墨怀刑也过去帮忙,“大哥,你现在还给他们发东西,不合适吧!”
现在按在青龙帮的地位,他们俩确实是平级。
“臭子,想造反不成。”傅成一掌呼墨怀刑脑袋上,“什么时候,我都是你大哥。”
众人在一旁看着偷笑,唯有金虎大胆的咋呼,“是啊,墨哥。兄弟们的东西,你还没给准备呢。”
“对对对,赶紧的,给他们备上。”傅成附和,“可不能寒酸。你们有谁不满意的,告诉我,我收拾他。”
周山领着傅成带来的人进来,喊道:“墨哥,可别忘了,还有我们的那份呢。”
“赶紧的,吃饭去。”墨怀刑装作没听见,往最大的KtV包间里跑去。这一夜,众人一起欢闹到凌晨两点。
墨怀刑喝的也有些多,回到房间里倒头就睡。第二,刺眼的日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穿进来,照着床上的一男一女。
彼时,甘棠听金虎墨怀刑喝的有些多,端了饭菜去办公室。她走的很轻,轻轻踢开内间的门。
砰的一声,托盘落地,米汤洒落一地。
素素躺在墨怀刑的身边,盖着他们曾经盖过的被子,枕着他们一起枕过的枕头。
响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两人,墨怀刑急忙下床,素素“啊”的一声,抱着被子往墙角躲去。可以想见,被子里的她,身无寸缕。
因为床上散落着女人最私密的内衣。而站着的墨怀刑也只穿着一条蓝色的内裤。
女人尖利的叫喊声,惊醒了会所里的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众人闯进办公室,隐隐可见内间的人和事。
吓的站在原地,无人敢上前。
素素吓的往床尾爬去,“大姐,求你别告诉……”
啪的一声,甘棠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转身逃离。
是谁,是谁这么下作?
院中的松柏还带着雪花浸透的寒气。甘棠扶在一棵柏树树干,难受的干呕。
昨晚,他们有过吗?
虽然是假脸,可是那张脸跟他的亲生母亲一模一样呀。午夜梦回,他该怎么面对那一张脸啊。
“墨嫂,昨墨哥喝醉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您要怪就怪我,是我没照顾好墨哥。求您别告诉傅先生。”金虎追了过来,啪啪的扇自己嘴巴。
甘棠回头,见金虎身后还跪了一地的人,砰砰的叩头求情。墨怀刑出现在众人身后,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傅少杰的车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