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让你穿了。”甘棠羞的面红耳赤,急忙推开他,往客厅走去。
墨怀刑将房门反锁,跟着走进去,“你今怎么了,她不过了一句我长得像傅远山,你怎么反应那么大?”
甘棠心虚的垂眸,“我担心你听了不高兴。”
“有什么不高心。不过是溜须拍马的场面话,我还能当真不成。现在何忠倒台了,她心里慌,想向你示好而已。”墨怀刑倒了一杯热水端给甘棠,问:“好看吗?”
水杯是一个大肚的白瓷杯,杯身有手掌压出的痕迹,上面还有两只兔耳朵。像双手捧着一只可爱的白兔。
别,还挺好看,做的也精致。甘棠笑了,“这是你做的那只杯子?”
“嗯!”墨怀刑坐到甘棠身边,搂上细腰,求夸奖,“老婆吩咐的事,怎么敢不尽力。”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后,有点不老实。甘棠侧面,正好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慌张的推他,“你不是要穿衣服吗,赶紧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