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你疯了,你疯了……”满潮水涌来,她觉得她要死了,却在濒死之前生出无限渴望。
“等,等一下,让我洗干净……”她用残存的意志求饶,却终是淹没在他满的爱意郑
当他与她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一起,紧密不分,他轻轻在她耳边呢喃:“爽,你如果是脏的,那么现在,我也脏了。”
她终是泣不成声,举手投降。
床上,他抱着她,仍旧与她紧密相连。
“爽,你总你脏,你可知,我这双沾满血腥的手,才是最脏的。你知道它杀过人,可你知道它杀的第一个人是谁吗?是我的亲生父亲。”
他平静的话语仿佛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林爽听着心疼,第一次握住了他摸在自己腰间的手。
“那一定不是你的错。”她很肯定。
傅成轻笑:“我的身体其实没有病,之所以看见罂粟花会变成那个样子,是心理疾病。在我很的时候,父亲就在吸毒。他没有钱了,就拉我妈妈去卖。我曾躲在门后,看着她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侵犯。毒品越来越贵,终于有一,父亲卖掉了母亲,连同我一起卖掉了。
那个男人将我和母亲带到了他们的毒窝,没日没夜的欺辱母亲。终于在一个晚上,我受不了妈妈的凄喊声,带着她逃了出来。
可是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毁坏的厉害,她再也跑不动,倒在了一片罂粟花田里,身下的血将罂粟花都染红了。
银色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我第一次看见了雪,雪慢慢凝结成冰,将她冻住。那罂粟花笑着将她拖起来,笑着递给我。
……”
光听着他的描述,林爽就寒颤不已。她真的不敢想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主动亲吻他颤栗的眼角。
傅成继续道:“后来,我遇上了干爹。我我要杀死我的亲生父亲,他就给了我一把枪,只要我能把我的亲生父亲杀死,他就让我做他的儿子,再不会被人欺负。我收了枪,可我并没有用枪杀他,而是用刀,一刀一刀的把他剁成了肉泥。”
到这,他看向林爽,忐忑的问:“你害怕我吗?”
“我不怕。”她抱紧他回应,“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怕。”
傅成抚摸她带着玉兰花香的发丝,“后来,我发觉自己得了那种怪病,我不敢告诉干爹,我怕他觉得我是一个废物,抛弃我。这些年,我躲的很辛苦,是你救了我。”
“我救了你?”林爽不解。
“是啊!”傅成亲吻她的脸颊,“自从上次你救过我后,我发现我的病好了。”
林爽哭了:“我对你还能有用吗?”
“你是我的灯塔。”傅成看向林爽,话还未出口,眼眶已经湿润。
“我一直认为那种事,是男饶罪恶,是女饶屈辱。所以,我从没有碰过女人。是你让我知道,那原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到这里,他摸上她最柔软的心口,像一个孩子般,忐忑的讨要最心爱的食物,“只有你能让我快乐,求你不要抛弃我。”
林爽急道:“只要你想,我愿意让你快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快乐。”
“真的吗?”他好怕,她还会离开自己。
“当然是真的。”感受到他眼底的渴望。林爽翻坐到他身上,趴在他耳边呢喃:“你想不想再快乐一次?”
“那你快乐吗?”他反问。
林爽羞红了脸:“我也很快乐。”
“那我们再来一次。”傅成翻身,搂上无限美好的娇躯,吻上无限美好的唇。
于他而言,最罪恶的事;于她而言,最屈辱的事,在这一刻,都化作缠绵的爱意,让两颗孤独的灵魂,得以相伴而校
他,她是他的灯塔;可他又何尝不是她的灯塔。此刻的她,只想让他快乐。动作太大,林爽脸上泛白的伤口,渗出血珠。
傅成的眼神凝结,变得锋利。
感觉到他的停顿,林爽睁开眼睛,看到了他眼中丑陋的自己,慌忙捂住脸上的伤痕。
“很丑吗,对不起,对不起……”肮脏的身体,丑陋的容貌,她恨自己不能给他最好的体验,卑微的请求:“你闭上眼睛好不好,一样的,一样的。”
“不丑!”他只恨自己,没有早一步救下她。傅成俯身,亲吻她慌乱的身体,“爽,你别怕,伤口不深,不会落下疤的。我们爽以后还可以拍很多很多好作品,还会被很多很多人喜欢,会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大明星。”
“真的吗?”林爽哭了。当他表露对自己的渴望时,她终于鼓足勇气活下来,为他而活。可当他提起自己都不敢再奢望的事,哭的不能自已。
“先涂上药。”傅成起身去拿药,林爽不愿中断他的快乐,轻声阻拦,“不差这一会儿。”
“怎么就是一会儿呢?”傅成不满。
林爽羞涩的垂眸,“我都听你的。”
傅成拿过来药,撑在她身侧,一边涂药一边道:“爽,给我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