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白过的。四叔若不敢,冷眼旁观就是,我也不缺你一个。”
何忠终于忍不住了,“大哥手里的东西,可不是你杀了他就能有的。”
“那我就不要了,我也不稀罕。”傅成开始冷静的分析:“我得先把墨怀刑杀了,他知道我的秘密,留着只会坏事。只是干爹,他毕竟对我有恩。”
何忠扬起嘴角,“阿成,只要你能解决掉墨怀刑和阿力,大哥那还不好吗?”他没应下,但暗示的足够明显。
傅成嫌弃:“四叔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
医院,林爽看着白色的花板,双目无神。
甘棠推门而入,“你找我?”
林爽眨眨眼,撑着病床坐起来,甘棠忙过去扶她。
“陪我走走吧。”
“你能走吧?”
“也就是擦伤,没那么严重,傅成非要大惊怪。”林爽笑了笑,苍白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人色。
甘棠看她行动还算便利,便扶着她去医院的后花园散步。
林爽走到一棵玉兰树下,摸上粗壮的树干,“来年,它还会开花,真好。”
“一切都会好的。”
“是吗?”林爽转身,笑看向甘棠,“何忠他,高心时候会一句话,‘炸弹偏一米,你就是给我打工的命。’还有一句‘活着的挚爱叫累赘,死聊白月光就是利器’。”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林爽摇头,“只知道,那是他平生最得意的两件事。”
待甘棠走后,林爽换下病号服,偷偷走出了医院。她穿着牛仔裤,白t恤,梳着高马尾,干净又利落,只是眼睛再见不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