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看林爽的房间,想到她的遭遇,甘棠心里总是怪怪的,拽着傅少杰又走了几步,问:“你以后能不能别来找林爽了。她以前毕竟是爸爸的女人,万一爸爸知道,你不想活了?”
“我也只是偶尔来……”感受到甘棠的眼神,傅少杰立刻转了话头:“我听姐的。”
自从甘棠给傅少杰要来玉佩之后,傅少杰很听话,弄的甘棠都有些别扭了,挥手让他离开。
傅少杰问甘棠:“姐,你找林爽干什么?”
“大饶事你少打听。”
“……”
房间里,傅成拿着棉签,轻柔的擦拭林爽手上的血渍。
“他又找你麻烦了?”
“没有!”林爽匆忙摇头,又开始赶人了。
傅成包好伤口,看向身体始终紧绷的女人,心里堵的难受:“为什么总躲着我,我让你很困扰吗?”
林爽低头,难堪道:“你要的我给不起你。”
“我什么都不要。”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惊的林爽后退。殊不知,什么都不要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傅成平复心情,继续道:“剧组那边,推迟开机已经一个月了,你……”
林爽也激动了起来,“成少爷,我连自己选择演不演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以为你会喜欢。我没有想逼你做什么,你不用这么害怕我。”傅成又强调了一遍。
看眼前的女人,一直低着头,什么都不。傅成落寞的收回目光,“好,你既然不想演,我通知剧组重新找女主角。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我愿意。”看着傅成的背影,林爽脱口而出。父母那样的眼神,她真的受不了了。她想回家,真的想回家。
“真的?”傅成回头,声音稚气青涩。
林爽站了起来,局促的鞠躬:“谢谢,谢谢你。”
而后,跑进了卧室。
傅成看着关上的屋门,满足的笑了。
这一场情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年,他去津海大学资助,站在校园的玉兰树下,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这是梧桐树吗?”
“这是白玉兰。”一道轻灵的声音传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从树干后探头出来,乌黑的长发拂过胸前的书本,香气宜人。
“姑娘是林学院的?”他有些局促的问。
“跟林学院有什么关系,这是常识。”她狡黠一笑,明亮的眼睛,皎洁如月,照进他荒芜的心底,生出无限期许。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谁又能料到,当他拖着满身的伤痕回到津海的时候,却看到那朵玉兰花出现在干爹的身边。
从此山河陌路。
……
“爽姐,你刚刚那场戏演的真好,导演在监视器里都看哭了。”
剧组转场,助理给林爽披上大衣。
“哪有那么夸张。”林爽往房车走去,“你再去跟导演确认一下,下一场戏是哪一段,万一临时调整,耽误进度就不好了。”
登上房车,狭的床上,现出一道胖乎乎的身影。何忠赤裸着上身躺在上面。林爽急忙锁上车门。
助理险些被撞上,摸了摸鼻子,不解道:“爽姐,你怎么了?”
林爽靠着车门,慌张道:“你赶紧去吧!”
“你的水杯。”
“我不用。”
何忠很喜欢看林爽慌乱的样子,像剪掉爪子的猫咪,挠的心痒痒。他拍拍床边,笑的渗人。
林爽关严窗户,怯生生的坐过去,喊了一声“主人”。
何忠的手伸进衣角,享受的揉掐,“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拍戏,真是让主人好找,也不删了。”
她原来拍的戏,有很多次都因为见何忠、见陆正谦不得不请假。请假多了,剧组就不得不删她的戏。因此,她虽然很努力的拍戏,可很多制片人、导演都对她有意见。
林爽忍痛道:“成少爷投资的戏,不敢不来。”
“他对你还真上心。”何忠手下用力,疼的林爽忍不住躲了一下。她知道,他这是男人之间的胜负欲又上来了,急忙顺着讨好。
“是主洒教的好。”
何忠明显的收了力道,改为享受的摩擦,“傅成来过几次?”
“剧组偏远,他没来过几次。”看何忠又用力,林爽知道错话了,连忙乖乖回答:“三次,就来过三次。”
何忠道:“这段时间你多留留他。最近他跟墨怀刑关系不睦,你多打听着,及时报给主人。”
他需要知道两人之间关系破裂到何种程度,然后来判断什么时候,可以借助傅成的手,灭掉墨怀刑。
“是。”林爽含泪应下。
何忠捏着林爽的脸,叹气道:“可惜有陆心棠那个丫头在,墨怀刑不敢,傅成也不信。不然凭你这张脸,好办的多。”
他摸了许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