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但也没多想，继续道：“他想给陆正谦一个‘卧底’，但陆正谦现在盯着他，他不太方便行动。如果你能主动跟‘卧底’联系，便容易多了。”

    “抱歉，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方恒的回答，让甘棠始料未及，“怎么是帮我呢，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方恒靠在椅背上，淡淡的戳破她的谎言：“他不会让你来找我，除非他死了。”

    甘棠急道：“可我的是事实，他现在很危险，难道就因为他没有请你帮忙，你就不管他了吗？”

    “我可以帮他，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方恒的声音终于出现一丝波动，“我老师，是怎么死的？”

    甘棠震惊，目光躲闪：“我答应过他，不告诉你。”

    “那抱歉，我也没法帮你。”

    方恒着就要下车，甘棠抓住他的手臂，“就算是为了谦谦，不行吗？”

    “为了谦谦。”方恒突然就怒了，“你让我怎么告诉她，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是害死他父亲的罪魁祸首。”

    “方恒。”甘棠也生气了，怒道：“你也是警察，这种话，你怎么得出口。”

    “我的老师可以接受审判，但不能是他。”方恒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嘴角颤抖，“你让谦谦以后怎么面对他。”

    甘棠移开目光，“你既然都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